当时是个什么脸色。

    “爹,虽说是表亲,但男女有别,他在长街上喊我都是错,更不要说还追了”他毁我名誉,我动手都是轻的。

    而他毁人在前,她打人就是合情合理的。

    这简单粗暴的道理,别说李老头,就是最小的李四郎与潘成武都极其赞同。

    女人的名节大过一切,对肆意毁坏自己名节的人,甭说是外人,就是亲戚也不能求饶了。

    ····亲戚更应该收拾。

    这得啥心态才能干出这种事。

    在李四郎与潘成武眼里,自家四婶‘四舅母’那是温婉,明智,谦和的代表,打人这样的事,只存在哥哥姐姐门的记忆里,对他们来说,那就等于传说。

    谁让他们当时太小,不记事,啥四婶‘四舅母’的威风都忘干净了。

    所以,在听到自家四婶‘四舅母’的这一来一回,他们那个诧异,那个好奇。

    诧异四婶‘四舅母’这表哥怎么这么混账,自家表妹的声誉都不顾。

    好奇她这表哥长了啥模样。

    而自家四婶‘四舅母’这得多生气,她才干得出打一顿不解气,得打两顿的事情来。

    ···这表哥,不知有没有长着三头六臂!不知头上有没有长犄角!身后有没有长尾巴!

    “四婶,你说今天怎么打?”深觉四婶对自己的恩情,只有替她在去打一架,才能稍微的报答一点点的三郎抓起木杖。

    紧跟着他,潘成文站起。

    大有今天这事就交给我们的架势。

    抬眼,看着因过好的伙食而壮实无比,个头更是比同龄孩子高出去一个半头的两半大小子。

    李老头忍了又忍,才没将痒得急需两人的头顶摩擦一下的拳头送出去。

    这般暴力是不好,但两人的出发点是好的。

    知道给婶子‘舅母’出气,那都是好好孩子。

    “坐下”他冷声呵斥。

    鸿鹄满志的两人:“·····”

    四婶?

    四舅母?

    无视了这两明晃晃拉同盟的,老头子嫌弃一声:“毛毛躁躁的”

    话语落,老头子打开炉灶,拿出热乎乎的面饼。

    刚想开口让两人别这么冲动,怎么做听四婶安排的李大朗闭了嘴。

    眼神闪烁,正想怎么收拾这个胆敢肖想自家四婶的登徒子的李二郎,嘴角勾起笑意。

    ···他家爷爷可不是省油的灯。

    有他爷爷在,他简直多余。

    被这一家大小的态度暖到,摆摆手,秦望舒让两人坐下:“对付他,哪里用得到你们兄弟,我一个人就够了,快些坐着,吃了早些睡”

    怎么听都听出个她都能将那表哥打得半身不遂,他们兄弟若是在动手,人命可能就堪忧了。

    两人对看一眼后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