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蛊毒，也都是假的？”
问到这里的时候，洛九心里满目疮痍，说不出的凄凉。语气有些不安，甚至带着一些哭腔。
“是。”
曾经有多希翼，现在便有多绝望。
“华笙呢？华笙呢？”
对上云川面无表情的面孔，洛九已经知道了心中的答案。
“就只因为我是柴桑阁阁主，所以你才会刻意接近我，利用我？假如我没有察觉到的话，今日你拿到了寒雪令，杀了云枫，为你背黑锅的就是我，对吗？”
云川将目光转向一边，漠然的说道：“是，只可惜……”
其实自己的心中早就有了预感，但是为什么真的知道真相的时候，心里这么难受？
两行清泪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流了下来，洛九淡淡的笑了笑，“好在我爱的不深，刚好可以忘记。”
洛九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对着身后的云枫说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离开？”
“小九……”
“走！”
淡淡的看着云枫一瘸一拐的离开，云川微微敛眸，“洛九，你可知今日你的所作所为会付出怎样的代价？”
洛九毫无畏惧的直视着云川的眸子，“代价？我已经走到了这一步，还会担心什么代价吗？”
洛九扔给洛尘一袋黑色的药丸，冷声说道：“这时噬心丸的解药，你们吃了尽管离开就是了。”
洛尘了然，将解药散给了忘忧庭的人，见那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不敢服用，洛尘直接抓起一颗扔进了自己的嘴里。
云川微微勾了勾唇角，“原来是这样，你一直都说讨厌洛晟，但是你的手段和洛晟倒是如出一辙。”
“那不也要好好感谢王爷的悉心培养？”
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洛九突然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
“就连你的弟弟，你也打算将他留在王府置之不理了吗？”
洛九满脸都是痛苦的神色，几乎是带着哭腔的，“你都到了现在了，还想用洛亦来威胁我？！”
“既然都走到这一步了，何不试一试呢？”
似乎是突然之间想通了什么，洛九笑了笑，“云川，枉你算计了那么久，王府中的洛亦是不是我的弟弟，你难道真的不知道吗？”
“果然是这样……”
看着不远处夕阳渐渐落下的平面，洛九可以听见树木在耳旁哭泣的声音，四肢冰凉，却忘记了作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