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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粗暴的重新扯开他的衣衫,她一把把他推趴下,一屁股坐在他屁股上。真硬啊,肌肉不错。
如她所想,曲天歌毫无反抗之力。
“曲天歌,有病别自己扛着,小心扛死了。”
身下的身体一颤,她以为是疼,拍了拍他的屁屁:“安了安了,一会儿就不疼了,你医药箱里没针,我只能弄点绣花针来,可能有点疼,我给你麻醉,马上不疼了。”
摸着耳穴,用力扎了下去。
床上的人整个崩了起来,果然是很痛的,不过很快就好了。
耳穴刺麻,再取后背上几处大穴扎针,选的最细的绣花针,这传统的针麻法,她跟她外公一个中医朋友学的。
“不大疼了吧?”
她像是哄一个孩子:“等我给你处理伤口,你伤口已经溃烂了,这么深的刀伤肯定会留疤,不过如果不处理,小命都别想保住。”
她说完,又拍了拍他的屁股,他一声闷吼。
趁这时候收拾收拾他,看他恼怒低吼却没反抗之力的样子,唐十九暗爽。
好了,不玩他了。
伸手够了酒壶过来,她拿着壶嘴,对着他的伤口就浇了下去。
感觉到他身体越绷越紧,中医针麻不同西医药麻,多半其实还是靠忍。
她只能不停安慰:“给你消毒呢,你再忍忍,总比死了好,消完毒,我给你把伤口缝合。”
“曲天歌,你到底惹了什么人,啧啧,骨头都露出来了,不过你骨头也真硬,伤成这样你都不吭声。”
“之前谁给你包扎的?还挺专业的。”
“你怎么备这么多药?”
和他说话,纯属要转移他的注意力,半天却听到一个很低很嘶哑的声音:“别吵了。”
我擦……
好吧,大约他是真的很痛,她在医院看过生产前阵痛的妇女,痛起来谁敢多说一句都招她嫌的。
他这刀口,到底这些天怎么忍的?
“好,我不说了,接下去还会疼,你再忍忍。”
消完毒,挑一枚针穿上了金丝线,选金丝线因为王府有钱任性,还有就是金丝线坚韧细腻又不会断而且金也不会和棉线一样沾染太多细菌。
细细的替他缝合伤口,偌大一条伤疤,真是个巨大的工程。
等到缝合完,她也累出了一头汗。
不过看着自己缝合的金灿灿的伤口,颇有成就感。
“好了,不疼了吧?”
没有回应,低下头才发现,他竟然睡着了,也或许是晕过去了。
叹了口气,替他拉好被子,要走,手腕陡然被拉住。
“唐十九。”
“没睡啊。”
“我只是被你压的喘不过气。”
额,忘记了她全程坐在一个病人的屁股上。
唐十九嘴角抽抽:“你不乖嘛,我只能压着你。”
不乖,她竟然用那么幼稚的词语来形容他。
“你,会医术?”
“一点点啦,不过你脖子要是断了,我可接不回去。”
唐氏幽默,每天对着尸体,总要给自己找点乐趣。
曲天歌的手,松开了她的手腕:“去叫陆白来,把房间收拾了。”
“哦,那你歇着,顺便让陆白给你去抓一贴止血生肌的药吧。”
“唐十九……”
她刚要走又被喊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