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似的。“你，你靠近一些。”
“靠近你干什么？”烟烟斜着眼看洛杨，仿佛洛杨目的不纯似的。
洛杨想起倾城以前戴人皮面具的事，又想起董小媛坟前的灰烬，还有面前烟烟的功夫，他突然间觉得这烟烟应该就是倾城。“靠的近一点，哥哥有话对你说。”
“干嘛啊！搞的神神秘秘的，你不会是想向我表白吧。”烟烟嬉笑着，还是靠近洛杨一些。
“你的脸上有些灰呢！我给你擦拭掉。”洛杨决定试一下这丫头的脸蛋，到底是不是人皮面具。
“哦！谢谢啊！”烟烟靠过来，把脸凑了过来。
洛杨手往她的脸颊上一摸，轻轻的捏了一下，感觉温热，跟常人没什么区别，并不是以前见过的人皮面具。
“杨哥，你，你竟敢捏我？我跟似水姐姐说你调戏我。”烟烟在洛杨的手上打了一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