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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此一事的九皇子,回到北曜国,又会掀起一番怎样的血雨腥风呢?帝位之争,骨肉相残。
为了万兽无疆,沉寂多年的光耀殿和修罗城也按耐不住,派了人出来,维持多年的平衡被打破,卡尔塔大陆上,又将不太平了。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吹来一阵风,吹起了灵尊如墨一样的黑发。
灵尊垂下眸,轻声念道:“过眼溪山,怪都似旧时曾识。还记得梦中行遍,江南江北。故人径须携枝去,能消几两平生屐。笑尘劳岁岁年年非,长为客。
疮痍地,东南坼,英雄事,悲歌泣;被西风吹尽,了无尘迹。楼观甫斯人已去,旌旗未卷头先白。叹人生哀乐转相寻,今犹昔。”
低沉的声音缓缓被风吹去,吹入临淮城的千家万户,那飘摇的灯,在风中微微晃动。
风,起于临淮城,慢慢朝着卡尔塔大陆上扩散。
一曲罢,凰北月放下玉箫,看着灵尊的背影,想着他刚才轻声念道的词,不禁有种诗意的悲凉。
灵尊最后看了一眼临淮城,便转过身,恢复了一贯的冷漠疏离,道:“不和任何人告别吗?”
“没有需要告别的人。”凰北月仰起脸笑道,带着东菱出来的时候,她就没有想过告别。
灵尊没说什么,只是忽然身形一闪,像雾气一样从她眼前消失了。
凰北月微微一愣,立刻也施展身法,追着灵尊的行迹而去,穿越过那一片树林,到达外面一条宽阔的河边。
这是南翼国最大的一条水脉,名为玉水,常年奔流,到达临淮城附近,水势便逐渐平缓下来。
四野的风吹过来,刚刚下过雪的天气很冷,凰北月四处一看,不见灵尊的踪影,身后却渐渐有马蹄声传来。
背脊一僵,有些无奈地慢慢转过身,锦衣黑袍的俊美少年慢慢骑着马从后面的树林里走出来,一脸冷酷之色。
凰北月轻轻抿着唇,心中不情愿,却还是抬头和战野对望。
战野从马背上跳下来,刚想举步朝她走过来,凰北月冷冷地说:“不要往前走了。”
他的脚步顿住,隔着一段距离看着她,声音有些发涩:“你要去哪里?”
“天大地大,哪里都可以去。”凰北月淡淡地说,“太子殿下请回去吧,北月就此别过了。”
说完,她想转身离开。
“戏天!”战野低声喊道,“你说过不管走到哪里,都不会忘了我,这话不再算数了吗?”
凰北月怔怔地抬起头,她是说过这样的话,可这话,是在一切都没有发生的时候说的,那个时候,她没有料到结果是这样的。
深深吸了一口气,凰北月慢慢地说:“从今以后,世界上再也没有戏天这个人,太子殿下,把她忘了吧。”
“你出现过,我怎么可能会忘记?”战野大步走过来。
凰北月转过身,手中的雪色战刀忽然出现,在他们之间用力一挥,竖起了一道半人高的冰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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