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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鸢儿这是在玩儿什么把戏?凭着她的身手,怎么可能对付不了这几个渣子?还有你,居然撤了大部分的暗卫,说,你们两个是不是背着我,偷偷的密谋了什么??”

    原来,刚刚的这一幕,早已落在了灵家兄妹的眼中,而他们又因为信赖郦鸢的身手,才没有在第一时间出手。

    可眼看郦鸢落入他人之手,灵韵不由得急了。

    灵翊却漫不经心的扫了她一眼,“既然鸢儿决定要离开,我又何必要拦着?”

    “不是,你……,”灵韵还要说什么,灵翊白衣翩然而起,人已消失在拐角处,“哥,你怎么走了呀,等等我啊,你自来疼惜那丫头,怎么能让她就这么走了呢?”说着不忘骂了一句‘这死丫头,怎么会这么给我找麻烦?’

    面对她的抱怨,灵翊至始至终没有给予回应,灵韵急的直跺脚,最后只能莫可奈何的看了眼郦鸢消失的方向,转身离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郦鸢平静的发现自己竟是躺在疾驰的马车上,剧烈的颠簸将她撞的是东倒西歪,奈何手脚被困,她根本就无法稳住自己的身体。

    彼时的她,只觉头晕眼花外加恶心难受,还要接受外来的撞击,可谓身心受损到了极致。

    眼前的一切,以及她所受到的待遇,让她一瞬间就已断定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辆狂奔中的马车,想到那个令她恨之入骨的男人,郦鸢清冷的凤眸中流转出一道凛冽的寒芒,对着车门的方向用力的一踹:“你会不会驾车,赶着投胎呐?停,给我停下!”

    郦鸢的这一脚,几乎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硬是将马车的半个门生生踹掉,驾车的车夫猝不及防,险些被她给踹下去,幸而他反应够快又有武功傍身,有惊无险之下慌忙勒紧缰绳,迫使疾驰中的马车艰难的停下来,在他跳下马车向郦鸢看过去时,眼神中冒着熊熊怒火,显然是恨极了她刚刚的不知死活。

    郦鸢冷眼瞧着他眼底那鄙夷恶毒的光芒,唇角勾起一抹讽笑,“怎么?想杀了我?”

    她心知那一脚自己用了多大的力道,也难怪他会如此的愤怒!

    要知道,她刚刚的那一脚,不但包含着对郦洪涛的不满,还隐含着对未来的惶恐,纵然如今的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懦弱无助的小女娃,可那个男人,毕竟是权倾朝野的康亲王,就算她不认他这个爹,却不得不承认他是她生身父亲的事实,她好恨,恨自己为何不好端端的待在房间里不出来?

    如果她不出来,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更不会遇到她一辈子的噩梦。

    如今手脚均被绑住,未见丝毫怜悯,可见他对她,即便经过七年的分别,也未能在他的心里划过任何的痕迹。

    呵呵,讽刺啊,真是太过讽刺,瞧,一个小小的侍卫居然也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怒视她,这若进了府,她岂不是还要重复曾经的悲惨?

    郦洪涛,如果你以为我还是当初那个任你打骂的小女娃,那你就错了,只要我郦鸢尚且有一口气在,就不会向你低头,七年前你们可以为所欲为,七年后,我要让你们为曾经的愚蠢,付出绝对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