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让人后脊背发凉的日期,“这,这不是,不是我,”

    “没错,就是你,连受伤的部位都如此的相像,主人,一次或许可以称之为巧合,可若是加起来,那就绝不是巧合了。”

    “你怎么了?怎么突然间脸色这么差?”当公子衍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时,郦鸢猛地抬起了头,突然抓住他,着急的问道:“我问你,在你三岁的时候,可曾有过什么意外?”

    公子衍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还真就认真的想了起来,这一想不打紧,说出来的话险些没把郦鸢给吓死过去。

    “三岁,三岁,啊,对了,三岁的时候,我梦到她从高处坠落,浑身就跟散了架似的,整整痛了我近半个月,明明没有什么外伤,甚至连内伤都没有,偏偏我跟着痛了半个多月,当时把我们的大夫折腾的够呛,可偏偏喝药没用,针灸也没用,就这么ying侹了过去……,”

    那是她为了逃避康王妃派来的杀手,一不小心失足落下了悬崖,若不是挂在树上,只怕不仅仅是疼痛那么简单了。

    “后来呢?继续说。”

    “四岁的时候,右腿疼了近一个月。”

    郦鸢的额头开始冒冷汗,四岁,四岁她上山采药,一不小心摔断了腿儿,在床上躺了整整一百天。

    “五岁的时候每天晚上都要经历莫名的疼痛,这种疼痛几乎覆盖整个身体,类似于,被什么东西咬了……,”

    郦鸢觉得,她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那段时间,她为了体验各种毒的发作时间和发作后的各种反应,曾经将自己仍在毒虫里面,整整一个月。

    当然,除了毒虫之外,还有各种含毒的草本植物。

    这个人,不会连上吐下泻都能感受得到吧?

    “除了疼痛,还有什么感觉?”

    公子衍轻轻的摇了摇头,“其他倒是没什么,可仅仅是这些,也够让我痛苦了,每当这个时候,我几乎什么都做不了,生生的承受那份痛苦。你说,这到底是什么原因?说是噩梦,这是不是也太真实了一点儿?”

    一时之间,郦鸢也不知如何去解释这种神奇的梦境,但,基于医者的本能,她,大胆的问了他一个问题。

    “你,可有其他兄弟姐妹?”

    公子衍疑惑的看着她,“这……,有什么联系吗?”

    郦鸢抿了抿唇,“一般情况下,双生子或多或少能够感受到对方的存在,但这种情况也不是时有发生的,而像你这样的,几乎是不可能。但你的身体也确实没有别的问题,那就只可能存在这一种可能。”

    双生子?

    公子衍听后,语气十分笃定的否决了,“不可能,我自生下来就是自己,从没有听说过还有兄弟姐妹这样的。”

    “既如此,那就不好解释这样的梦境,到底意味着什么了,”

    话虽这么说,但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测,郦鸢不动声色的刺破自己的指尖,同时不忘观察公子衍的反应。

    可是令人惊悚的一幕发生了。

    公子衍不但感受到了疼痛,还下意识的将与郦鸢相同的指尖放入自己的嘴里,同时皱眉:“奇怪,指头怎么这么疼啊!”

    郦鸢:……

    我靠,这么悚然的事到底是如何形成的?

    她的大脑现在基本已经处于当机状态,她甚至无法去想,面前的这个跟他毫无关系的人,如何活过这十年时间。

    如若她身体有什么异样,他就能感受到的话,那对公子衍来说,这十年时间,是不是太不公平?

    最最关键的是,他们两个人,无论是从外形,还是其他方面来看,怎么也联系不到双生子上面。

    可,可又如何来解释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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