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太过火了?连杜云歌的亲笔信都能冒出来,接下来是不是要大开杀戒了?
可她这一出场就把他的王妃架在火上烤,是闹哪样呀?
卫瑜琛去了宁圣宫,却被告知太后已经歇下,他想开口询问如燕事情的经过,可如燕根本就不给他开口的机会,便福身告退。
卫瑜琛心里那个气啊,可是面对杜云歌的贴身丫鬟,他又莫名的感到心虚,尤其刚刚的事,还是由杜云歌的亲笔信引起的。
这就让他更加的心烦意乱,无奈之下,他只能改道永宁宫。
可是原本已经沉寂下来的珍妃,却在看到他的一瞬之间,就疯了似的抓住他,哭喊着。
“皇上,她回来了,她真的回来了,我看到了她的信,那是她的字迹,那是杜云歌的字迹啊!”
“她来找我们复仇了对不对?那个杜字索命就是她精心策划的对不对?”
“好可怕,好可怕,皇上,妾身真的好怕,咱们该怎么办?咱们该怎么办?”
仇贞的发狂让卫瑜琛原本暗沉的脸色变得更加的森冷莫测,尤其在听到‘咱们’这个词的时候,他看向她的眼睛里飞出无数冰刀,那恨不能将仇贞万箭穿心的模样,看的一旁的慕涵冷笑不止。
狗,终于到了咬狗的一天了吗?
“你确定那是她的笔迹?而不是其他人模仿杜撰出来的?”
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卫瑜琛突然扯过一脸慌乱的仇贞,捏着她的下巴,逼着她与他对视。
仇贞被他捏的下巴疼,疼的眼泪在眼睛里打着转,却还是用力的点头。
“她的字迹我怎么可能会看错?皇上,妾身可是在她身边待了六年啊,那字迹错不了的,错不了的啊!”
卫瑜琛深吸了一口气,倏地将她推开,而后看也不看她一眼,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慕涵注意到,在他下台阶的时候,分明踉跄一步,险些跌倒。
呵呵,到底还是在怕吧?
看着跌坐在地上哭的想的泪人的仇贞,慕涵指尖一动,一包白色的粉末悄无声息的撒入她的茶水中。
“娘娘,您这个样子可不行,如何参加今晚的国宴呢?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能少的了娘娘您呢?”
“快,喝杯水润润嗓子,然后好好歇息一下,再醒来,就把这些不愉快的事忘了。”
仇贞呆呆的看着慕涵,“真,真的可以忘掉吗?”
慕涵朝她温柔一笑,“只要娘娘不再想着,自然就能忘了,来,把水喝下去。”
仇贞看了眼近在咫尺的茶杯,下意识的舔了舔干涸的嘴唇,而后,顺手接过,大口干杯。
看着茶水滑入她的喉咙,慕涵的眼底闪过不易察觉的冷意。
喝吧喝吧,喝了它,你就真的忘记刚刚发生的那件事了。
宁圣宫的灵鸢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正好卫玠的暗卫过来将她请到了以前兰贵人所住的兰庭轩。
看到卫玠,就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样,立即跑上前,拉着他的手,紧张的问:“你怎么没在勤政殿?”
“皇上知道宁圣宫发生的事,急急忙忙的离开了。怎么回事?”
灵鸢也是一头雾水,“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是因为一封信引起的,信据说是先皇后的亲笔信,说要把一套金针和弄月一并送给我,”
“金针已经经过熹妃娘娘的手转赠到我的手中,可是那个弄月,我却是说什么都不敢收的。”
还没收就发生这样那样的争吵,这若真的收下了,怪渗人的。
尤其——
“这怎么可能呢?你说,好端端的怎么可能冒出来先皇后的亲笔信呢?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