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跟着点头,可是林宁没有附和他,她只是在看柯南那个小鬼:“川岛桑?”

    林宁神情自若地转过头来:“我在想该从哪一个疑点说起。”

    毛利小五郎:“哪一个?”

    柯南这时挪了过来,他原本是在恼火这次又差了一步,但是一转眼就看到了板仓卓行李中的日记,他想日记中或许有他们要找的内容。那他就稍微放心了,他一个小孩子拿不走,可林宁就在现场啊,所以现在当务之急就是一起来破案,而他这次蹭到林宁跟前,毛利小五郎就只是瞪了他一眼,而没有给他一个爆栗,啧。

    “首先是被害人手的形状,考虑到他是脸贴在桌子上死的,那么他手的形状在僵硬后该是保持夹在桌子和身体之间的姿势,而不是现在这样像是被束缚着的姿势。等等,他并不是像,而是确实在死前被束缚着,尸体上呈现了大范围的被外部压迫过的淤血的痕迹。”林宁兼职验尸官兼职的很到位,只是毛利兰看着被解开衣服的尸体,不再忍心看下去,就别开了眼,其他三个委托人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唯三还坚-挺着的毛利小五郎这次清醒着做了捧哏:“可是被绳子捆绑住的话,不是该出现勒痕吗?但是板仓先生的身上并没有啊。”

    林宁微微动了动眼睛,没有立刻回答。

    而柯南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床上,拎起了床上的毛毯开始了他的表演:“哇,这块毛毯好软啊,看上去真暖和。”

    毛利兰赶紧上前:“柯南!你不能这样。”

    柯南全神贯注着:“可这是什么啊?到处都黏糊糊的。”

    林宁就不需要天真烂漫了,她照着一贯顾问宁的模样道:“是胶布。嫌犯将被害人用毛毯包裹住,让他坐在椅子上,然后用胶布将他捆绑起来,保持着靠在桌子上的姿势,等着他心脏病病发,这一点从桌腿上也有胶布粘过,再被撕下并擦拭过却仍旧留下的黏胶也可以看出来。”

    毛利小五郎闻言想要去粘一下桌腿,被林宁的目光制止了,同时林宁还开口道:“还有。”

    毛利小五郎:“还有?”

    他说完眼巴巴地看过来,其他人也是。

    只是林宁在想了想后说:“不过那说起来意义并不大了。”

    所以她就不说了。

    再蹭回来的柯南:‘……喂喂。’

    柯南也是心累,不过他倒是很善良的,再用天真烂漫的语气,在看了看桌面后说:“板仓先生竟然没有把口水流到桌子上呢!”

    “确实桌子很干净,但是他当时病发的话肯定是很痛苦,吃药都来不及,怎么会有功夫擦口水呢?”毛利小五郎本来要思考的,不过想到这是一起谋杀案,于是下一刻就硬转过了话锋道:“不过考虑到他是谋杀的,那口水一定是嫌犯擦去的!川岛桑是想说这个吗?”

    林宁点了点头:“接着是袜子。”

    毛利小五郎:“还有!!”

    这次柯南都有点惊讶,他连忙转动起脑筋,看他到底被落下了哪一点,而林宁则是将被害人板仓卓的裤脚拉了起来:“被害人左脚上面有穿袜子的痕迹,右脚却没有,同时右脚脚腕上有左脚大脚趾划过的痕迹。”

    这个柯南确实没发现,他刚才不是走了一会儿神吗,不过这一发现让他猛然一愣,接着他就朝着房间内一个方向看过去,尔后脑海中照例划过一道闪电,‘原来如此!板仓先生在被捆绑着的情况下还自己脱掉袜子,就是为了留下这个……没错了,犯人就是那个人。’

    柯南下意识地看向犯人,接着就扭过头去看林宁,而林宁也收回看嫌犯的目光看了过来。

    柯南无声吐了个名字,林宁微微颔首。

    看来他们俩这次配合的不错嘛,柯南这么想着。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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