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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保险箱中还真没有什么警徽, 有的只是四本护照和一摞摞不同币种的纸币。这两样林宁在这之前就能预料到, 因而没什么好说的, 而让她露出兴味神情的是其他的东西。有一柄意大利产的伯-莱-塔M9-2-F手-枪, 还有一盒JILOISES牌的香烟, 剩下的则是一小盒子看起来风格不一,摆在一起也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小玩意儿。
林宁将那一盒小玩意儿拿起来, 仔细分辨了下,推测那是原身在做职业杀手期间,被雇佣或是被组织命令所杀人所拥有的小物件,也就是原身在杀完人后,从案发现场顺走的“纪念品”。这倒没什么,这家银行的保密措施做得相当好, 他们不会问客人到底存储什么进来的, 也不会将他们储存的东西告诉给第三方的, 尽管这么做当真不是个好习惯。
有什么的是那柄手-枪和那盒香烟。
该怎忙说呢?
琴酒平常用的就是这个型号的手-枪,吸的烟也是这个品牌的。这么一来,原身将这两样东西放在储物柜内,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用意呢?她自己喜欢这个型号的手-枪, 也用这个品牌的香烟吗?不不,她这么做所传递的信息,怎么看都像是在借物思人呀。
林宁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是好,她只有收敛了外露的情绪, 将东西保持了原样, 原封不动的放到小保险箱内, 叫来了银行的工作人员,让他将小保险箱内放回到她原本租用的储物柜内,还额外付了一笔足够延十年存储的租金。林宁是想到那时候,她和白皇后还有猪笼草定然不会再在这个平行世界上了,到时候它会如何就不在她关心的范围内了。
在离开那家银行的途中,林宁还额外注意了下银行内的工作人员,他们的神色如常,没有谁流露出异样来。当然了,也有可能有在暗处的工作人员没有被她注意到,而排除这份风险的任务就交给了白皇后,结果显示她的到来并没有被格外注意到。看来黑衣组织还没有只手遮天到这种地步,林宁无所谓的想着。
天空中飘着鹅毛大雪,林宁将围巾缠了一圈,就乘坐公交车回了他们现在的住所。猪笼草正趴在壁炉前的地毯上打瞌睡,听到声音后就睁开眼睛看了眼林宁,接着就挪挪挪挪着把屁股对准了她,林宁对此哭笑不得,它这样主要是在惋惜它的小型昆虫馆——先前她被联邦调查局安排着离开日本,能带上的就只有寥寥几件物品,再者她现在既没有袖里乾坤,也没有研制出超级收缩仪,自然就没办法将小型昆虫馆带走了,可怜它才被建成没多久。
林宁半真半假道:“我能把你带出来,已经是极限了。”
猪笼草:“汪!”
林宁:“……始乱终弃不是这么用的。”
猪笼草:“哼唧。”
林宁举手投降道:“行行行补偿你,圣诞节礼物不会少了你的。”
猪笼草这才满意了,挪挪挪挪回到原来的位置,继续呼呼大睡了。
林宁将围巾和大衣放到了挂衣钩上,来到壁炉不远处的书桌前坐下,还没忘把手机放到一旁,稍后白皇后就投影在手机上:“银行一行有什么额外的收获,艾米莉亚?”
林宁顿了顿道:“橘真夜暗恋琴酒。”
白皇后:“这困扰到你了吗?”
“没有啊,”林宁撑着额头语气很自然道,“那只是橘真夜一个人的事,对我并不会产生什么影响。”她即使有橘真夜的记忆,也不可能会“继承”她的情感,林宁还是很分得开的,更不用说她现在根本就没有橘真夜的记忆了。
白皇后正要说什么,本来呼呼大睡的猪笼草冷不丁“汪”了一声。
林宁:“……”
白皇后:“它说了什么?”
林宁恨不能以头抢桌道:“它其实是吟了一句诗,‘但见新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