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宁并没有那么玻璃心,更何况她还有贴心小棉袄白皇后,很快就将这一页揭了过去,继续在这座城市中穿行,经过了一条街时,接道两旁的建筑早已不复从前的光鲜,光从外表看过去并没什么两样,和林宁看的资料中很不符,像那家图书馆上的标志都落了下来。

    等等,图书馆。

    “我记得市立图书馆会保留过去数年里发行过的报纸,对吗?”那像保-护-伞公司这样的跨国集团,哪怕有所掩饰,可对于其创始人去世这样的新闻,总会有所报道的吧?那定然会提到他唯一的继承人,也就是他的女儿,对吧?

    无花到底是无花,这时心中忐忑不安,面上却仍是一派光风霁月,有着叫人心折的出尘之意,“贫僧敢问宫主,贫僧究竟如何意图不轨?”他绝对不相信司徒静敢将实情,告知给水母阴姬。

    可事实却是已成为司徒静的林宁,基本上什么都说了。

    而林宁也不怀疑水母阴姬会对无花不客气,无花本就不无辜,他想得到天一神水,就是想杀人灭口,且其中还有德高望重的丐帮帮主。林宁本该想怎么将那一出出悲剧掐灭点更彻底的,可当她的视线不经意间落到无花的木鱼上时,她就忍不住发散了思维:

    原著中有写,无花将和他有染的女子们的私密事,记录成册,就存放在这木鱼中,可以说无花是个不得了的黄文大师。

    不是……

    是货真价实的淫僧。

    “静儿!”水母阴姬厉声喊道。

    林宁连忙回过神来,“宫主。”

    “你认为无花该不该被惩戒?”水母阴姬这般说,显然是注意到了林宁定定看无花(的木鱼)的举动,而她这么一问,自知大劫难逃的无花也抬眼看向林宁。在无花看来,他确是有心要引诱神水宫弟子,以盗来天一神水不假,可若是没有司徒静朝他暗送秋波,他本就以为他这次来神水宫会无功而返的,可以说如今让他陷入这般进退维谷境地的,就是这个看起来涉世未深,实际上却轻浮不堪的司徒静。

    林宁正好抬眼,对上了无花隐隐带着不善的目光,略一想后,她就垂下眼帘,抿了抿嘴角:“宫主若要惩戒无花,难道是要阉,阉了他吗?”

    无花胯-下一寒。

    水母阴姬:“……这等污言秽语,可是你能说的?”

    林宁没说什么,她只是又抬眼瞄了眼无花。

    “妙僧”无花感受到了浓浓的恶意。

    但水母阴姬在随着她看了眼面貌姣好若少女的无花后,惊疑不定道:“难道静儿你对这恶僧动了春心?”

    无花:“…………”

    林宁也差点给跪了,水母阴姬怎么从“如何腌制一只无花”,跳跃到她对无花有意思的?

    林宁动了动嘴唇,想要纠正水母阴姬这样错误的脑补,可她转念想了想,却觉得这不失为一个可行的措施。当机立断下,林宁就娇嗔道:“宫主您说什么呢,无花他比我还好看呢。”

    林宁觉得她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着实不适合做小女儿状。

    无花:“……”

    水母阴姬:“……我知道了。”

    无花:“??”她知道什么了?

    很快无花就知道水母阴姬知道了什么。

    水母阴姬在下一刻就动如雷霆般,点了无花的穴道,不甚满意地对林宁道:“无花不是良配,不过既然你喜欢,那就姑且让他留在神水宫罢。”水母阴姬这么做,无非是有心补偿自家女儿,而对她老人家来说,强抢民僧根本就不是事儿。

    林宁低下头:“……嗯。”

    无花:“…………??”

    贫僧是谁?贫僧在哪儿?贫僧在做什么?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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