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小楼,是在陆小凤和花满楼最后一次来小楼时,她伪装成个挖野菜的老妪,而她既然知道那人是谁,就说明那笔财富是在陆小凤和花满楼来前才被转移走的。
小楼在山中,这座青山即使不陡峻也不多高,可那般多箱财宝,却能被第三方轻而易举还不打草惊蛇的运走,这已能说明不少问题了。
还有这个相关方十有八-九知道霍休的真正身份。
公孙大娘会知道,那是因为上官飞燕本就是红鞋子的一员,可此人会知道的话,那就说明此人的人脉和洞察力更胜霍休一筹。
更甚者公孙大娘既然打一个照面就能认出那是谁,并还露出惊惧神色来的,就说明那人本身就已不简单,且在江湖中赫赫有名,又或者他当时的排场侧面说明了他的恐怖之处。
林宁想了不少,转瞬间回归空明。
她没什么要问的了,就准备拎着食盒走人。
霍休“呵呵”了一声:“年轻人,希望你的运气比我好点。”至今霍休都没想到他好好的机关,怎么说坏就坏的,要知道如果机关不坏的话,当时被关在这儿的就是陆小凤和花满楼了,他也不至于一败涂地。
所以霍休想来想去,最终只好拿陆小凤运气一向好来说服自己。
林宁:“??”
此话怎讲?
不是很懂归不是很懂,林宁却没有追问,直接走人了。
不过等到林宁从小楼中出来,四处观察了下,发现本该在这儿边给霍休续命边压榨他的上官雪儿,确实有数日不曾过来了。再有她被老板朱停和老板娘收为养女,该当不会出什么事才对。
哦,等等,霍休难道以为她是从上官雪儿那知道他在这里的?祝她好运是觉得她对陆小凤的朋友朱停出了手?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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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好,风景旧曾谙。
司徒摘星却不怎么好。
“我为什么要和你来这儿啊?”他紧靠着陆小凤,嘴里一直没停。
陆小凤左顾右盼着,不太走心道:“你是怕你忍不住手痒痒吗?”
司空摘星偷东西也有原则的,他当即就道:“不是。好吧,看到满眼珠宝我是有点手痒痒,但我的意思是这儿不仅有商贾来,还有江湖人士来的,好不好?我要是被认出来,被人传扬出去,让人知道了我在这儿,那就不好了!”
陆小凤假模假样地叹了口气:“安心,你现在不仅戴着面具,你还带着易-容-面-具,谁能火眼金睛把你认出来啊。”
司空摘星愁眉苦脸道:“你根本不懂。”
陆小凤顿时就不服气了:“我怎么不懂了?你不就是怕那位林少侠找你麻烦吗?你不就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吗?你不就是半夜做了亏心事,就怕人家来敲门吗?”
司空摘星:“……看穿不说穿啊,混蛋。”
陆小凤摊开手说:“反正做了亏心事的不是我。”
司空摘星恼道:“不管你了,我要下去玩两把。”
陆小凤赶苍蝇般赶他走。
司空摘星哼了一声,泥鳅般滑入了人群。他们俩现在在一个叫极乐楼的销金窟,这个地方不仅神秘,一般人都不知道不说,就是知道的人,也不知道它具体在哪儿,想来这儿的人,都得在夜里先去城南一块墓区,躺在其中一个棺材内,点上信号,很快就会有人来将棺材抬走。
等到了地方后,每个人都要戴上面具,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愿意被认出来的。
而这个极乐楼不仅是个酒楼,还是个赌场,更是个妓院,并且这儿赌局各式各样,每把赌得都很大,氛围也营造的特别好,姑娘个个漂亮,同时琴棋书画总有一样精通的,可以说这是个实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