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这也难怪伊莎贝拉会找上她,林宁想到这儿下意识摸了摸她自己的脸。

    白皇后:“艾米莉亚?”

    林宁放下了手:“我只是先前还在想我在这个平行世界不会遇到有谁想吸我的‘阳气’,没想到这么快我就被盯上了。”

    白皇后:“你要怎么做?”

    林宁:“引君入瓮。”

    祈福过的银弹或是铅弹她手边是没有,不过这并不是个问题,林宁知道哪儿有卖这种用具的,在付足了钱后很快就能够被送来。此外林宁也有对伊莎贝拉的身份进行了最终确认,她来马里兰州后不久,就出现了科学上难以界定的病例,而她之所以会出现在约翰·霍普金斯医院,是因为她的新男友就是这家医院的儿科医生,她常常来探望她的新男友;另外在出事的家庭附近,也有看到她在附近出没,事实上,出事的家庭都是以她家为中心的。再加上林宁很确定当时在医院中,伊莎贝拉是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后,才装着若无其事过来搭讪的。

    再往前追溯,林宁还追溯到了十九世纪的一张报纸,上面记录了一家孤儿院中的数名孤儿因肺炎死去,伊莎贝拉正是那家孤儿院的护工。

    总得来说,伊莎贝拉是阿尔巴尼亚女巫无疑。

    于是林宁拨打了她的电话号码,用面无表情说着腼腆的话语:“我想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去喝杯咖啡?当然了,如果你没空的话,就当我没有问。”

    白皇后默默录音。

    猪笼草蹲在一旁,静静看着她。

    电话另一端的伊莎贝拉娇柔一笑:“别紧张小甜心,我们可以去喝杯咖啡,你看什么时候可以?”

    林宁面无表情地用急切的语气道:“今天?”

    伊莎贝拉:“小甜心?”

    林宁继续做个“两面派”:“不是,我只是明天就要进安全等级为最高级的实验室了,在那儿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所以我只有今天有空。”

    那边的伊莎贝拉却说她今天没空,不过她们可以等到她从实验室中出来再来约,林宁面无表情地失落道:“那好吧。”

    林宁结束了这通通话,一抬眼就对上了白皇后和猪笼草的灼灼目光。

    林宁:“……怎么了?”

    猪笼草把它的狗盆推开,示意它现在有点吃不下。

    林宁:“…………”

    白皇后不紧不慢道:“我在想伊莎贝拉为什么会对着你,下意识地就使用起了美人计?”

    林宁想了想说:“被口腹之欲冲昏了大脑?”

    白皇后:“这听起来似乎是很合理的理由。”

    林宁总觉得有点微妙:“不然呢?”她说完低头看了看她的胸部,那确实没什么起伏而言,再想想她当时穿着白大褂,大概看上去性别模糊吧。

    只是这只是一具皮囊而已。

    唔,难道是内在气质?

    林宁觉得不是啊,想来想去还是归结到伊莎贝拉被饥渴冲昏了头脑,而且她敢保证伊莎贝拉今天晚上就会找上门来,隔着话筒她都能感受到她的“饥渴难耐”。

    月黑风高夜。

    林宁躺在床上安眠,微风透过窗户缝隙贯进来,吹动着纱织的窗帘。

    一只本不该出现在的苍蝇,从窗户缝中飞了进来。

    这只苍蝇和寻常苍蝇并不太一样,它的眼睛微微透着银色的光芒,当它看到浑身清灵气的林宁时,迫不及待要换成原形来大口大口吸取元气,只是还不等它有所行动,就有一个不咋大的黑影一跃而上,把它卷了走。

    阿尔巴尼亚女巫:“?!”

    林宁跟着一跃而起:“等等!”

    原本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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