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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锅推给蒲松龄后, 林宁就变得神情自若起来。

    猪笼草挠开了她捂着它耳朵的手:“汪??”

    林宁面无表情道:“是啊, 我们瞒着你说我们要去哪儿寻好吃的, 就不给你吃。”

    猪笼草:“哼唧。”

    林宁揉了揉它的狗脸, 只把它往肩膀上一放, 又观察了幻境中韦厚山的表现,见他羞愧难当后, 只期望他往后改过自新。如果还不改的话, 那下次可不仅仅只是幻境那么简单了——想要惩戒一个凡人,那方法可还是有很多的。

    “我们去逛街吧。”林宁这么说道。

    本来她往青州来, 就是来深入体会青州的风土人情的。

    青州近几日比寻常时候更热闹几分, 人流如织。

    白皇后恢复了原貌, 被林宁牵着在街道上没明确目的的晃荡着。猪笼草原本趴在林宁肩膀上还很耐得住,然而很快就被各色各样的事物晃花了眼, 从林宁肩膀上滑下来, 在比肩接踵的人流中窜来窜去。

    林宁一个没注意, 就瞧不见它了,干脆随它去, 过了半个时辰才和白皇后一人一个糖人拿着,在一个表演鼠戏的简易戏台前找到了它。

    但见卖艺人拿出了一个小木架, 放在肩膀上,那木架做得很像是一个戏楼,接着这卖艺人拍打着鼓板, 唱起了杂剧。他一唱, 就有一只小老鼠从他背后登上小戏楼, 蒙着假面具,披挂着小戏装,像人一样站立着表演,且还随着卖艺人所唱的情节进行着变动,看起来颇为神奇。

    林宁看得出来这就只是普通的卖艺人,普通的老鼠,反而比看她自己弄出来的枣人表演时更觉得有趣。

    还蹲下-身来和白皇后说了。

    白皇后和她是同样的想法,还有想这样的训练都用到了什么生物学原理。

    等一曲了,卖艺人放下鼓板,拿出个瓷碗来,旁观的百姓或是给个一文两文的,或是干脆不给的,也有那不吝啬的,给了碎银子的,喜得卖艺人连连道谢。

    林宁有给了半两银子,一搭眼就对上猪笼草深沉的目光。

    林宁:“……不,想都别想。”

    猪笼草去看白皇后。

    白皇后顿了顿,把手中的糖人塞到了嘴中,品味着蔗糖的甜味,却又悄悄瞥了林宁一眼。

    林宁感受到了背叛:“亲爱的,别说你也心动了,我才不想和猪笼草搭档去卖艺呢。别说我们根本就不缺这点银子,就说我们不可能照搬人家这一唱一和的模式,再有猪笼草它也没有表演天赋啊。等等,我觉得猪笼草它可以去表演吞剑。”

    被负在身后的龙吟剑发出了声尖锐的铮鸣。

    林宁:“……没说吞你。”

    怎么一个个的都想给自己加戏呢?

    白皇后又舔了下糖人,没有再坚持。

    而猪笼草还在眼馋那个卖艺人瓷碗里的铜板,转过脑袋来:“汪。”

    林宁把它拎起来:“你说让你的同族出来卖艺?可你们拿了铜板又有什么用?难道你们平时吃吃吃还用得着铜板?”

    猪笼草:“…………”

    这还真用不着。

    不过林宁还是很欣慰自家狗子能够想着养家糊口的,尽管他们一家现在不说是富可敌国,可当真不缺银钱。林宁见它蔫蔫的,还是心软道:“等回头我想个适合你的戏法,咱们再来卖艺挣钱,行了吧?”

    猪笼草狗心大悦。

    白皇后看过来:“你不介意我说‘我就知道’吧?”

    林宁:“……你该唱‘你总是心太软’的。”

    她也没绷住,说完就笑了起来,她多喜欢现在这样的日常啊,又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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