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神像上香时,他都会暗示我要上供。”
白皇后半信半疑:“那你会如实和你师父说吗?”
林宁理直气壮道:“我准备等咱们喝过了再说。”
白皇后:“……”
林宁很无辜的:“先前酉仙人当着众仙的面赠给作为小辈的我两坛酒,结果我师父送我离开时就把那两坛酒给扣下了,他老人家才是个地地道道的酒鬼。”
白皇后“哦”了一声。
林宁挑眉。
白皇后学着她尽显无辜道:“看破不说破,这难道不是社交规则之一吗?”
林宁:“…………亲爱的,你学坏了。”
场中卖艺人得了丰厚的赏钱,将赏钱收好后他拍了下箱笼说:“我儿还不出来谢谢各位老爷的赏!”
说完那个说是被五刀分尸的小童,完好无损地从箱笼里走了出来。
众人又是一阵惊奇。
猪笼草也跟着汪汪叫,它是他们一家三口中看得最入神的那个,同时也没少盯着卖艺人收来的赏钱看,也因着这次卖艺人得了更为丰厚的赏钱,让它产生了这是一个很有前途行当的看法,遂转过身来盯着林宁:“汪。”
林宁原本还在反省白皇后切开黑是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再一听猪笼草这样的雄心壮志,她果断抛弃了这样的想法,最起码她就没有耳濡目染给猪笼草。想是这么想,但林宁还是没给猪笼草泼冷水,反而是想到了一个好主意:“我想到了一个,天狗食月。到时候天地陷入黑暗中,百姓们惊骇不已,到时候我再跳出来,不说是百金,就是千金万金也会有人双手奉上的。”
猪笼草动了动爪子,试图掰扯明白千金万金到底是多少。
白皇后看穿了一切:“艾米莉亚,我敢说你不会那么做的。”
“我——还真不会。”雄赳赳气昂昂的林宁那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