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道理你家人遭了毒手,亦有小贼捉你逞兽-欲,却是没让你沾上半分血腥味,也没显出你任何挣扎的痕迹。还有——”

    婠婠娇笑着截口道:“宋小姐果然没让婠婠失望呢。”她不再伪装弱女子了。

    林宁扬了扬眉。

    婠婠巧笑嫣然道:“至于这个‘还有’,可否让婠婠自己补充呢?宋小姐摸婠婠的手,是来探婠婠的脉,自是看出婠婠非是生病,而是被点了穴封了内息。”

    林宁否认道:“不是,我只是想看你的手有多好摸,一摸之下果然很好摸。”

    婠婠:“……”

    婠婠幽怨道:“宋小姐怕是已知晓婠婠是谁,故意寻婠婠开心的呢。宋小姐怎么这般看婠婠?”

    林宁真心实意道:“我只是想到一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林宁的容貌自是比不上婠婠的,但她站在婠婠身边,完全不会被婠婠的美所遮盖,反而此时她垂下眼眸看着婠婠,明澈的眼眸中带着一缕缱绻,好似满天星辰汇聚在此,又只叫婠婠一个人看到。更不用说她的手,还带着暗示性地摩挲了下婠婠的手腕,那被摩挲到的手腕带上了从她身上传来的热度,将婠婠沁凉的肌肤染得火热。

    婠婠:“…………”

    一向多智多慧的婠婠第一次不知该说什么是好,只是她并没有怔愣多久,睫毛轻颤:“看来婠婠直管来找玉致,不必大费周章地撞上宋公子。”

    宋师道根本没有如她认为的那般,对她神魂颠倒。婠婠对此颇感意外,难免还有点挫败在,不过见宋玉致如此,她想她可能明白为何宋师道没有被她魅惑到了。

    林宁:“……我阿兄只是心有所属。”

    婠婠眉心微跳,林宁却又似知她在想什么般道:“这只能说明我们心有灵犀,不是吗?”

    婠婠:“!”

    婠婠不着痕迹地抽开自己的手,便见林宁有几分失落。

    婠婠:“……玉致既然说和婠婠心有灵犀,不妨再猜猜婠婠因何来此?”

    林宁正色道:“阴癸派,林士宏,任少名。”

    婠婠眉目婉转道:“婠婠虽不甚清楚宋阀都知道多少,只听玉致这般说,想来所知甚多。是呢,玉致瞧见婠婠第一眼,就已知婠婠底细,可见宋阀在情报一道上是为翘楚。”

    林宁坐了下来:“你们也不差。”

    婠婠叹道:“这婠婠就不敢妄断了,不然婠婠又怎么能这么快就见着玉致呢。不,婠婠若是知道宋公子并没有争权之心,就不必从他这边下手了。”

    林宁眉目不动道:“所以你原本的策略是想让我们兄妹阋墙?”

    婠婠并没有再藏着掖着:“冲冠一怒为红颜,婠婠这招可是屡试不爽呢。”

    林宁抬眼看过去:“那现在呢?”

    婠婠不答反问:“玉致似乎并不担心婠婠会对你下杀手?也是呢,玉致如今乃是宋阀的少主,即使非是少主,但凡婠婠对你下杀手,那阴癸派就等同于和‘天刀’宋缺以及整个宋阀为敌,那就非婠婠和婠婠师父想看到的了。”

    林宁摩挲着龙吟剑,神色未变:“那你认为我会不会对你下杀手呢?”

    婠婠略提了提气,旋即又放松下来:“玉致那么聪敏,定然也知婠婠既是敢来岭南,是遇着什么情况都得要全身而退的,何况玉致于珠崖郡诛杀南海仙翁一事,婠婠早已耳闻,也是从那时候起婠婠便对玉致另眼相看。”

    林宁盯着婠婠道:“那还真是可惜了。”林宁不怎么喜欢慈航静斋,可她更嫌恶魔门的残暴行为,端看阴癸派支持的林士宏和任少名在江南肆虐,就怎么都不会让林宁对他们有好感了。

    她没有在开玩笑,婠婠想道,面上似嗔还怪道:“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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