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有一番优雅。
林宁却不以为意道:“造桥一事机密是机密,但我并不怕秦兄泄露出去,他人若是以此法于别处造桥,无论是出发点是力图兵贵神速,还是造福百姓,那我对此都是喜闻乐见的。哦,对了,若是单凭我和鲁三今日的谈话就能成功造桥,那我必定会扫榻相迎。”
鲁三:“对。”
秦川:“……既是秦某误会了,那不若让我们改个话题?”
林宁悠悠道:“你说。”
秦川沉吟道:“我想向宋少主请教为君之道。”
这话题就有点那啥了,首先林宁非是什么君主,何况即使她有朝一日必定会登基称帝,那这种问题也该是她向别人请教,而不是别人来拷问她。
林宁咳了一声:“我转过头来看秦兄了。”
秦川:“…………”
林宁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补充道:“因为我很好奇秦兄到底是什么人,才会问出我这样的问题。”
秦川淡然道:“我做人从来都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很少费神去想为何要这么做。”
林宁一哂:“从你一开始就在酒馆中候我,后又遣走店中连伙计在内的人,却不愿意转过头来让我看一眼,我就知道你是个风流不羁的人。
可本少主也非是这等好脾气的,在我回答你你问的问题前,不若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看我们有没有可能继续聊下去。”
秦川:“请说。”
林宁问:“你认为帝杨广是昏君吗?”
“炀帝登基之初,励精图治,有明君之相,然炀帝非但不从文帝之风,不厉行德政,反而屡行踏错,倒行逆施,开凿大运河,致使数十万民夫尸骨无还。
穷兵黩武,三征高丽,致使农节失时,国库亏空;骄奢淫逸,大肆修建行宫,诸多苛政使得天下百姓苦不堪言。起义军相继揭竿而起,高门大阀亦纷纷起兵,宋少主所在的宋阀便是其一。”秦川话锋一转:“宋少主这么问,难道非是认为炀帝是昏君?”
这显然不是一道送分题。
“为了表明我宋阀争天下乃顺天命而为,我没道理不说帝杨广昏聩。”林宁如实相告。
又顿了顿后林宁才平心静气道:“然而无论起义军也好,高门大阀也罢,他们起兵时有多少是心怀百姓的,甚至各方起义军中行为比帝杨广所作所为还要残暴不堪,或者为了壮大势力,选择和一直对我中原虎视眈眈的外族为伍,还不乏引狼入室者。
当然了,我宋阀也并不全然无辜,在起兵前暗中支持其他起义军,借以消耗隋军总体实力。”
秦川蹙着眉一直没有松开:“宋少主何须如此妄自菲薄,待到大乱过后天下一统,登顶者必为心怀天下之辈,到时候太平盛世指日可待。”
秦川也意识到宋家少帅怕是已知晓了‘他’的真实身份,那‘他’再遮遮掩掩并不太像话:“为今,我所希冀的便是尽早结束这纷乱战火。”
“早先我二叔和我说起慈航静斋传人带和氏璧入世,我就在想慈航静斋的目的是择明主以助其一统天下,解救黎民百姓于水火,从而还天下太平。如今听秦兄这般说,我果然是没有料错。”林宁还真是知道秦川即为师妃暄,除了师妃暄独特的武功心法外,还因为她所携带的和氏璧非是凡品,林宁能感应到和氏璧的存在,从而更好地判断出这秦川便是师妃暄。
而同样能拿到和氏璧的宁道奇,作为三大武学宗师的他也不必遮遮掩掩。
林宁点明归点明,也没有很点明:“所以秦兄问我为君之道,便是想为和氏璧选一明主,可是?”
秦川慎重道:“良禽择木而栖。”
林宁神情不变:“然而若是照秦兄这般说,那就不该是秦兄代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