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宁:“不,我只吃鲜花就露水,我当然能吃披萨了。”
安德鲁:“……”
他转头和接待员说多来一份,接待员忍着笑记下了,安德鲁没等对方八卦什么就挂了电话。他把手机塞回到裤兜里,过了一会儿才有那么点无所谓道:“你没什么忌口的吧?因为我刚才忘记问你了。”搭配着他的面无表情脸,还有没多少起伏的语气,怎么听怎么都有那么点欠揍。
林宁倒没有误会他的本意,再者她也不是没有和这样智商高又格外敏感的人相处过,于是温和道:“没有,如果有我刚才就会主动告诉你了。”
安德鲁:“哦。”
他这会儿不太知道要说什么了,就只有保持着沉默,而林宁等将车行驶平稳后就主动开口道:“如果你觉得紧张的话,你可以和我说一说你最近在写的那个软件,不然你可以说一说关于你是如何意识到网络版贞子存在的。”
安德鲁干巴巴道:“你一下子给出我两个选择,你可真是善解人意。”
林宁:“谢谢。”
安德鲁:“……”
林宁到现在都没见有不耐烦,也没有口出恶言,倒真叫安德鲁没那么拧巴了,再说他本来也不是多在意旁人看法的,如今小紧张也只不过是因为林宁不是‘旁人’罢了。这般放松下来,他就开始滔滔不绝起来:“那个软件没什么好说的,有家软件公司想要购买版权,我给拒绝了,他们那个公司根本就没什么前景可言,于是我就把软件的源代码开放了。至于新世纪贞子的发现过程?我只能说有很大一部分原因赖我爸,他在我六岁的时候趁着我妈没在家时,领着我看了《午夜凶铃》的录像带,让山村贞子和她的录像带从此根植在我的潜意识里,让我在十年后的现在进行思维发散时,一下子就被它击中了。”
林宁:“……愿闻其详。”
别看安德鲁说了那么多话,可真正对“主线剧情”没有任何推进作用啊。就是林宁也擅长思维发散,也不能就它有所发散来着,所以她能做的就是等安德鲁再进行更有针对性的描述。
安德鲁是这么说的:“-vi,然后他就死了,-vi,那个人也死了。”
林宁:“……”什么叫该详细的时候不详细,林宁可算是见识到了,她觉得她还是自己查一查得好,这两个人的死肯定会有新闻报道,毕竟能让安德鲁觉得是网络版贞子作祟的,那两个人的死法必定很离奇,且其中还存着着某种巧合。
又从旧金山当代犹太博物馆到安德鲁家,开车只需要十五分钟,这短时间里他们俩还聊了聊一个小程序的开发,气氛并没有尴尬就是了。而林宁把车开进安德鲁家前,稍微观察了下他的邻居,有家邻居的花园中果然中着一丛大丽花,再看那从大丽花枝条饱满,生机盎然,就知道主人有很精心在打理它们,如今少了一朵,显得就没有那么和谐了。
林宁转头问安德鲁:“你说要被做绝育手术的狗是他家的。”
安德鲁:“你怎么知道?”
“猜的,”林宁睁眼说着瞎话,很明显是这家伙讨厌那只狗,就偷偷拽了狗主人种的花来“泄愤”,想到这儿,林宁看着才到她耳边高的安德鲁失笑道:“你还蛮可爱的嘛。”
安德鲁顿时死鱼眼,眼里还写满了“你特么在逗我”。
林宁很不厚道地哈哈大笑起来。
安德鲁也很不客气地翻了个大白眼。
过了五分钟,披萨送到了,安德鲁去把披萨拿进来,放到了客厅的桌子上,对把她自己的电脑拿出来的林宁说:“AA制,你知道的吧?”
林宁:“没问题。”
安德鲁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他坐下来开始大快朵颐起来。这两天没有去学校,而他爸妈因为工作不在家,他昨天写代码写得浑然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