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哪怕执法机构没有被腐蚀,可这毕竟是一桩跨国案件,更有他们如今掌握的证据还不足,等到他们往上申报,再确定立案,势必是需要很长时间的,而到那时候潜在被害人恐怕已命丧俱乐部了。
可以说这个案件很棘手,事态又紧急。于制度上来说,他们并不该同意参与其中,但于道德和正义来讲,如果他们这样放任着事态变化,那到时候被害人丧命对他们来说,无疑会成为良心上的一次拷问。
气氛很凝重。
吉迪恩这时候睇了林宁一眼,林宁忙说:“我只需要借用你们的人,并不需要借用你们的真实身份。”
BAU:“??”
林宁勾起唇角:“你们听说过人-皮-面-具吗?”
B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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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金山
盖瑞·克雷格尔是几家杂志的特约摄影师,以擅长拍摄各国风情著名,在他的镜头下,很多风情人文还有风景都带上了一种难言的诗意,这让很多文艺青年很是推崇,但没有谁知道盖瑞·克雷格尔的内心,存在着一种病态的欲-望,他渴望在他的胶卷中既有诗意,也有性和死。
他是说并非特意演出来的死亡,而是实实在在的凋零。
盖瑞·克雷格尔一直没有这样的机会,直到他在无意间知道了那么一家俱乐部,只要他能付出让俱乐部满意的金额,他就能得到他所想要的。盖瑞·克雷格尔犹豫了片刻,就在俱乐部上传了简·怀特的照片后,被照片中简·怀特展现出来的鲜活吸引住了,那一刻他是那么迫切地想看到她凋零!
盖瑞·克雷格尔就这样拍下了简·怀特,并乘着去斯洛伐克拍风景照片时,去了那家俱乐部,在俱乐部中两个“工作人员”的协助下,完成了他的作品。当简·怀特瞳孔放大,没有了声息的那一刻,盖瑞·克雷格尔也达到了他人生的最高-潮。
盖瑞·克雷格尔将他的作品带了回来,从此后和妻子做-爱时,即使生理上仍旧会高-潮,但从心理上来说,盖瑞·克雷格尔都会觉得索然无味,远远比不上他在俱乐部时得到的那次高-潮。
为此盖瑞·克雷格尔花了好几个月的时间,将他拍摄的素材进行了剪辑,让它成为一部真正意义上的影片,而它也成为了盖瑞·克雷格尔的心灵慰藉,直到他的妻子不小心将水泼到他存放他心灵慰藉的电脑键盘上,并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将电脑拿去修理。
盖瑞·克雷格尔如遭雷劈!
这让他下意识联系上了他的大学舍友,同样是俱乐部客户的爱德华·曼森(房地产开发集团的董事长),对方说他会解决的。
盖瑞·克雷格尔不太清楚对方到底做了什么,但最终他的电脑被追了回来,也没有任何新闻揭露了这件事,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风平浪静,就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直到——
“克雷格尔先生,你是不是太乐观了?你知道其他人为了你的失误,花费了多少人力,物力和财力吗?还有幸运的是没有泄露出我们买卖双方分毫,可这并不是你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理由。万一其他人也学你这么做,把侥幸当刺激呢?”
盖瑞·克雷格尔看着眼前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队人,和他说话的是个金发女子,她的口音听起来就像是他曾经在那家俱乐部中,听那些“工作人员”说话的口音一模一样,或者说斯洛伐克人说英语都是这样的口音,再结合她的话,无疑让盖瑞·克雷格尔意识到了他们的具体身份,可就像是对方说的那样,心存侥幸的盖瑞·克雷格尔颤声问:“你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