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良家女也跟着向林宁道谢。
林宁坦然受了她们的礼。
柳四娘瞧着更觉得惭愧,“街里街坊得知是您救了三娘子她们,便凑了些许钱财来叫妾来奉给您。妾想您怕是瞧不上这等俗物,就准备了些自家炮制的山茶,三娘子她们连夜为您赶制了一身衣物,还望道长不要嫌弃。”
林宁没有收他们的银钱,山茶和那身衣物倒是收了下来。再一想他们连面都没露,只让小茶馆老板娘代为出面,而这个老板娘在心性上胜那群男人不止一筹,不禁让林宁更高看她几分,想了想便从袖中拿出一枚刻了法阵的玉珠,将它送到老板娘手中:“日后若是遇到难事便将它打碎,贫道会立刻感应到,不过贫道由衷希望它不会有用到的那一日。”
柳四娘先是一愣,稍后喜不自胜,再次好生谢过了林宁。
林宁朝她颔了颔首,便转身离开了胶州城。
结果出胶州城不到半里路,清风中就夹带了一股狐骚味。
林宁:“…………”所以是狐未至,味道先到吗?
这次出现在林宁跟前的是在大宅院中四个狐女中最大的那一个,看得出来她特意梳妆过,穿着一袭轻纱质地的海棠红衣裙,更衬得她娇艳欲滴。还有她刚现身,就来了个平地摔,还是正朝着林宁怀中摔过来的那种。
林宁眉心一动,那狐女就只觉得有股气劲托住了她,叫她怎么都摔不下去。
狐女:“……”
这个狐女叫胡三娘(她前面还有三个姐姐,不过已经出嫁了),她直起身体来含情带嗔道:“道君好生怜香惜玉呢。”
林宁不是很懂这个逻辑:“那听你的意思,你是更愿意摔个狐吃-屎了?”
胡三娘:“…………道君说话怎得这般粗鄙?”
林宁直截了当道:“你想做什么?”
胡三娘却是掏出个粉红色的帕子遮住半边脸,一双媚眼儿却是秋波纵声:“道君这么直接,叫妾好生害羞哩。”
林宁顿觉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你能好好说话吗?”
胡三娘:“……道君怎这般不解风情?妾是瞧着道君道法高明,叫妾一家有了安身立命之所,妾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说着就要往林宁身边依靠,而林宁懵逼归懵逼,却不妨碍她拔-出了连着剑鞘的龙吟剑,挡在了她们俩之间。
胡三娘:“…………”
林宁反应过来:“我对你没兴趣。”
她瞧了瞧胡三娘如遭雷劈的模样,想了想又补了句:“抱歉。”
胡三娘却一点都没觉得被安慰到,她捂着她如花似玉的脸,一副没脸见人的模样哭着跑开了。
林宁:“……”
‘我才是受到惊吓的那个,好吗?’林宁腹诽着,不过她到这时候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她如今在外人看来是一个可啪的美男子。
咳。
不说这个形容词多微妙,可林宁她对啪啪当真没什么兴趣,再说了即使抛开她芯子是个女的这一点来讲,她如今的本体可是有两个丁丁的白蛇,那她也不会对像狐女或是其他物种感兴趣啊,她还没有那么重口味,不过这好像一竿子就将那些和狐女苟合,甚至将和狐女苟合当做平生一大幸事的人打死了来着。
但那又怎样?
林宁自认还是个小清新,于是在发散下思维后,心灵又归于空明,继续行她的路了。
殊不知胡三娘哭着回去,非但没得到几个妹妹的安慰,她们反而心气胡三娘竟妄想捷足先登,便在一旁说起风凉话来。
胡三娘却不恼林宁拒绝她,反而是觉得林宁洁身自好,而是恼起几个幸灾乐祸的妹妹来,眉目一转道:“道君那般文质风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