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几分风骨,恐怕日后不好降服,如今先挫挫其威风也好。只是又怕杖责二十将人家打的皮开肉绽,便咳嗽了一声,提醒下曹县令。

    曹县令自是听到了,他在眼见一笔银钱即将到手的情况下,倒是乐意做做慈父,满足下曹莲娘的私欲,于是便和师爷使了个眼色。底下的衙役也瞧见了,便知道等会儿杖责时要轻轻得来,他们对视一眼,再瞧长相清隽的林宁,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客商一行人早骇得肝颤,跪伏在地。

    林宁倒是不惧的,她就站在原地瞧着两个衙役拿着水火棍走过来,只是这两个衙役在距离她几步远时,就感觉到一道无形的屏障挡在了他们跟前,两个衙役不信邪,直接挥动着水火棍朝林宁砸下,可水火棍也撞上了什么,力道反弹下直接把他们两人带棍给弹飞出去,双双跌落在地上,顿时疼的哎呦哎呦起来。

    其他人:“!!”

    林宁再挑起眼尾看向曹县令,不疾不徐道:“他们既是打不着贫道,那就说明贫道是无辜的。”

    曹县令色厉内荏道:“一派胡言!你这个妖道一定是使用了什么妖法,你这是在公然藐视公堂,这更说明了你心中有鬼!本官奉劝你,你还是老实招供得好。”

    林宁负手而立:“不然呢?”本来林宁还打算和曹县令澄清下案件始末,可没想到这个狗官的吃相竟然这么难看,他的所作所为摆明了就是想贪墨客商的香米,说不定连那家客栈都想收归他有。再想到她先前收集到的种种证据,都让林宁觉得和这个县令做辩解的话,都是多费口舌。那既然如此,就来硬得好了。

    曹县令一哽:“你!”

    刚才两个衙役的惨状曹县令是亲眼看到的,他心中惴惴,生怕林宁将妖法使到他身上来,而其他衙役也生出怯色来,也就是说从前他们的种种屈打成招的手段,如今怕是都使不出来了。曹县令一时有几分踌躇,好在还有曹莲娘这个狗头军师,她在后堂再咳嗽了两声,把曹县令叫了过来,和他咬了咬耳朵。

    曹县令不太情愿道:“非得如此?”他主要是觉得颜面受损,找不到下来的台阶。

    曹莲娘循循善诱道:“莲娘看那魏姓客商既然能贩到贡米,便说明他家资甚丰,我们留着他说不定还能得到更多的好处,再者爹也瞧见了,我们没法来硬的,如今也只有先退一步,等日后莲娘将那道士降服,还不是能叫他为我们所用。”

    曹县令顿觉在理,便整了整衣冠重新回到堂上,很是厚颜无耻的换了一副嘴脸:“先前本官不过是想诈诈你们,如今看你们姿态坦然,怕是不像是那大奸大恶的凶手,不过你们的嫌疑还在,在本官查明真凶前,只能先将你们收押了。你们觉得如何?”

    客商一行人顿时松了口气,这好歹是个缓刑,还有可操作的空间,当即表示没意见。

    林宁这次倒没有再唱反调,好歹叫曹县令挽回点颜面,又想林宁刚才那震退衙役的一出,怕是她压箱底的手段了,不然这时候怎么不再使出来了?这么一想后,曹县令心中的畏惧值便下降了不少。

    如此,林宁就被关进了大牢。

    那魏客商主仆五人则被关押到了另一头,他们被关进去后唉声叹气起来,魏客商苦笑道:“恐怕我们这次要血本无归了。”早知道他们就绕道了,哪里想到只是住了个客栈,客栈的店家一家四口就被人给谋害了,而他们则是倒了血霉被凶手给嫁祸了!

    仆从们也跟着愁眉苦脸。

    却不知他们这次岂止是血本无归,那曹县令还打算做长期压榨来着,好在这都是曹县令和他女儿曹莲娘的打算,能不能实施得了还两说呢。而林宁她在公堂时,已将曹县令和曹莲娘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这会儿除了是放出一个巴掌大的黄鹤,叫黄鹤从铁窗缝隙中飞出去外,还在思考着那曹莲娘要如何‘降服’她?

    很快曹莲娘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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