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此林宁在接下来的两天中,额外关注了下汤田健案件的进展,同时还没忘去东京综合医院,把她的医药费补交了,另外解释说她是看到了什么,脑袋感觉到疼,就不由得走出了医院,如今她的记忆再慢慢的复苏了。

    主治医生宫本周一看起来很为她高兴,还很负责任的建议林宁过两天再来做个复查。

    林宁点了点头,谢过了他,就准备告辞了。

    这时一个小护士只敲了一下门,就推门进来道:“福山老先生还是不同意做化疗,正打算出院回家——对不起!”

    宫本周一好脾气道:“没关系,不过我希望没有下一次了。”

    林宁也表示没关系:“我也没关系。”

    小护士脸涨得通红,再次鞠躬道歉:“对不起!”

    林宁侧身避开,微微颔首后就出了宫本周一的办公室。宫本医生在这家医院的人气不低呀,而刚才名叫平田奈奈子的小护士明显和宫本医生有点什么,不然平田奈奈子也不会只敲了一下门,就在没得到宫本医生的同意下就推门进来,更有她在得到宫本医生的原谅后,就直起了腰,还是宫本医生看了她一眼,她才想到再次朝林宁这个病人鞠躬的,同时平田奈奈子还流露出那么点若有若无的敌意。

    有趣的是在宫本周一的办公桌上,有一个原本被放在他触手可及位置的相框,被他按在了桌面上,想来那照片中不是他的女朋友,就是他和他女朋友的合照。如今被扣下,又有这么个小护士,岂不是很耐人寻味?

    这似乎是情杀的前奏呀。

    林宁:“…………”

    林宁觉得她过于思维发散了,于是就将这个念头从脑海中打掉了。

    ·

    这样过了几天,林宁仍是没能得到原身的记忆,看来她的记忆随着她的离开,就没有留下任何应激刺激以恢复记忆了,不过林宁还是通过她自己的途径,另外查到了原身寻找雇主的网站。从上面的交易记录来看,原身在这之前沾了数条人命,而看那些被她谋杀的人,他们有的无辜,有的不无辜,从这一点上可以判断出原身是警察或其他“正义之士”的概率不怎么大,不过最终确定的话,还得需要林宁去一趟瑞士,取出原身留在银行中的非数据化东西。

    关于这件事?

    林宁暂时还没有这样的计划,因为她并不确定在银行内部,是否有什么组织的爪牙;另外,她还在一步步构建她家,暂时还脱不开身,不过林宁倒是有时间去拜访了东京都警视厅,以日裔侧写师的身份。她展示了她的证件,又说她这次归国,是想写一份关于日本警务系统的论文,接着就被带到了警视总监的面前,受到了对方热情的欢迎。

    东京都警视厅警视总监姓白马,是个看起来很好相处的中年男人。他在详细听取了林宁的来意后,不仅同意她的要求,还很乐意带她在警视厅中逛一逛,在这期间顺带回答林宁的一系列问题,对实力演绎了个似乎能洞穿一切的侧写师的林宁,表现出了莫大的包容心。

    林宁不禁问道:“白马警视总监身边有像我这样的人吗?您对我表现出了超过一般人对我所有最大程度的包容心。我并不认为我的履历漂亮到值得您如此。”

    白马警视总监笑道:“我有一个儿子,他如今在英国留学,性格也很认真。”他的儿子叫白马探。

    林宁眉目不动:“我以为您会说不知变通,通常人们都会那么说。”

    白马警视总监:“……前面就是刑事部了,是我们警视厅最受瞩目的一个部门。”

    正好刑事部搜查一课暴力犯罪三系的目暮警部带领着他的手下回来,他们这次还带回来了一具尸体。白马警视总监想了想就招手让目暮警部过来,转过头来对林宁说:“正好你可以跟在目暮警部身边,旁观下他和他的属下是如何破获案件的,我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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