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侦人员发现这一纰漏,于是就用胶布将被害人无名指戴婚戒的指节处粘了一圈胶布,又为了让这圈胶布不显眼,还另外在小指上缠上了一圈。

    揭开这两圈胶布,就会发现在胶布下的痕迹是完全不同的,小指下的全都是已经干涩的血迹,但在无名指上因为先前婚戒的阻碍,会留下一圈较为浅的戒指痕迹。”

    目暮警部示意刑侦人员,刑侦人员已经记录过这一发现了,便冲着着目暮警部点了点头。目暮警部转转转过来看林宁:“那照片?”

    “哦,照片。”林宁接下来便指明道:“那是因为柴田太太为了掩饰右手被掰开拿出戒指后的不自然,就从书房中拿出了被害人和林原樱子的合照。这一合照原本是放在相框中的,柴田太太打破了相框,把照片拿出来,我想她选这张照片是借此误导她丈夫和林原樱子有私情,把警方的破案方向引向情杀上。只是这其中存在两个问题,一是在情杀类案件中,女性凶手会倾向于把情感问题中的原罪,归结于同性别的另外一个女性身上;二来,柴田太太没有制造出翻找照片的痕迹,不过我想她原本是有时间制造痕迹的,只是没想到这时候吉川先生那通‘我马上下来’的电话打了进来,柴田太太就立刻紧张起来。”

    “不过正是因为这通电话,让柴田太太意识到与其她来报警,还不如让马上就下来的吉川先生做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这样一来她就更不引人怀疑了。之后在目暮警部你们到来后,她在接受讯问时,说她是早晨五点出门的,晚上七点多回来的。这听起来很正常,她没有戴手表,并不会去特意记精准的时间,而你们打电话去向她的那位朋友求证时,你们会问‘你们到楼下时是不是七点多了’,那位朋友就会顺着你们的话说,同时在她的不在场证明完美的情况下,你们并不会特意追问到底是七点多少,这样一来就可以模糊过去。即使到以后测谎,也不会测出她是在说谎。”先前林宁就遇到过这种情况,她是说使用测谎仪测谎,放到这个例子中,柴田恭子如果说她确实是七点多回来的,那测谎仪便不会测出来,会判定她说得是真话,因为柴田恭子并没有说谎,她只是说得不够精准而已。

    “原来如此!”目暮警部又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她这段时间去哪儿了?”

    林宁回道:“我想是能够看到吉川先生的地方,楼梯间便是个很好的选择。一旦她看到吉川先生进了门后,她就会跟着进来,而我想如果吉川先生有注意到的话,那我想柴田太太进来时,是直接转动门把进来的,而不是掏出钥匙开门。”

    一时间,目暮警部和其他人都朝着吉川昌仁齐齐侧目。

    吉川昌仁:“……我光顾着注意柴田了。”

    目暮警部转过头来:“可是动机是什么?”

    林宁:“我以为警部您会问更有力的证据呢?”

    目暮警部干咳了一声:“你说。”

    “当时时间紧迫,柴田太太没有把握在警方来临前把那枚沾着被害人血液,指证她是真凶的结婚戒指藏好,最好的办法就是等警方离开后再进行处理,但是放在别处她安心不了,即使是她的高尔夫包也不行,她唯有将它放在身上,能够随时感受到它的存在,而从我先前第一次提到结婚戒指,柴田太太就下意识摸了下左边裤子口袋,那我想婚戒就在那里面。”林宁缓了口气再道:“至于为什么?我想和被害人打麻将的陋习有关。”

    明明夫妇两个都有工作,可他们的银-行-卡账单却显示他们负债累累,另外公寓内的摆设很寒酸,必要的设施是原本有,如今却空空如也,这只能表明它们被卖掉了,被被害人拿去当了赌资。再有当吉川昌仁提及麻将时,柴田恭子表现出了极度的憎恶,她当时都没办法好好将这种情绪掩饰住。

    “叮——”

    一枚婚戒掉在了地板上。

    柴田恭子识破落魄地低吼道:“我丈夫他们天天都沉迷在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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