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这处已经离下头很远了,只觉周遭湿漉漉的暖气袭来,隐约听到山间泉水流动的声音。

    白骨当即意识到他选得是个什么地方,脚下的步子不再迈得这般积极,慢慢吞吞地拖着不想这么快上去。

    这么明显的小心思怎么可能不被秦质发觉,他也不揭穿,轻描淡显扫了她一眼,一声不吭伸手搂过她的腰往上一提,二话不说抱着她往台阶上走去。

    白骨脚下都腾空了,只睁着眼儿看着秦质将她抱到了尽头,扑面而来的热气模糊了眼前的视线,待热气消散之后,眼前是极宽阔的温泉水,清澈见底的水面浮着氤氤氲氲的烟气,周围岩石环绕,花树斜斜垂落而上,偶尔飘落几片白中透粉的花瓣,瞧这颇为赏心悦目。

    秦质将她往地上一放,拿过她手中紧紧搂着的木箱,将里头的衣裳取出来,便随手丢到一旁。

    木箱“啪嗒”一声脆响落在地上显得极为突兀,叫浑身紧绷的白骨微微颤了下,她抬眼看向他,便见他将手中的白纱抖落开,看向她身上的衣裳,薄唇微启毫无感情平静道:“把衣裳脱了。”

    白骨见他这般神情,心中羞涩退得干干净净,垂着眼睫直木愣愣地站着,不理不睬。

    周遭安安静静没有半点声响,只有温泉水慢慢流动的细微水声,听到耳中温润舒服,颇有一番别样的温暖滋味。

    秦质静看她半晌,突然靠近一步伸手将她搂进怀里,垂首靠近她耳旁低声阴郁道:“怎么这般爱使小性子,都给你备了衣裳却还要我来给你换……”虽是这般说,可能他话中却莫名兴奋,听在耳里便觉危险至极。

    白骨被他唇齿间的热气弄得心下一慌,忍不住想要避开他,却不防他突然张口咬上她的耳垂。

    白骨感觉到他锋利的牙当即心口一慌,连忙伸手推拒,却怎么也避不开他,那唇齿间的炙热沿着耳垂漫过脸颊唇瓣,又顺着小巧的下巴一路往下细密而去,惹得人心口发紧。

    慌乱之间她的衣裳都被他解开了去,轻易便被脱得七零八落,她连忙伸手护着,却是徒劳无力,耳鬓厮磨之间连一片衣角都没护着,只能死死搂着秦质的窄腰一个劲儿得往他硬邦邦的胸膛挤,生怕他那烫人视线在身上流连。

    秦质被挤得口喉发干,呼吸急促紊乱地一塌糊涂,勉力克制着脑中快要崩掉的那根弦,将白纱往她身上套。

    白骨抬头看去,见他垂眼极为认真地给她穿这轻飘飘的白纱裙,这白纱重重叠叠数层,她还真不知道要怎么穿,一时只能僵硬着身子乖乖站着让他来穿,只他手上的力道颇有些重,擦过她的皮肤都能微微泛起红来,让她不自觉地缩脚趾。

    秦质显然也不熟练,花了不少功夫,叫他额间起了一片细密的汗珠,这一处本就温热,片刻间便叫他汗湿衣襟,眼尾都微微泛红。

    待到好不容易穿好,白骨却越发束手束脚,这纱果然穿了如同没穿一般,轻飘飘地仿佛不存在。

    秦质的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却还是残留这一丝理智,推着她往前几步,“去水里让我看看。”

    这白纱下了水还能有什么,他要看得自然不言而喻……

    白骨面上连着耳根通红一片,臊得说不出话来,直僵硬着身子往温泉那处跑去,那白纱覆在细白的身子上,隐约可见纱下凝脂玉肤微微泛着细腻的光泽,修长的腿在白纱下若隐若现,一迈入水中那轻薄如翼的白纱慢慢透明,贴在腿上越发惑人。

    她一步步往下,水漫过了大腿,那白纱浮在水面上如同层层叠叠绽开的花瓣一般,渐渐变成了透明。

    她犹豫片刻,正准备长痛不如短痛直接往水里钻,却觉秦质突然往这处走来。

    她微微一怔,心中疑惑他不是要看看,才一转身便被疾步进来的秦质抱住压进了水中,四面包围而来的水让她有种灭顶之感,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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