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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骨坐在院子里将手中的莲子一颗颗剥好, 转头看向一旁晒药材的秦质, 邀功似的唤道:“相公,我剥好了。”秦质闻言眉眼一弯,走到她身旁看了一眼, 俯身拿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娘子的手真巧, 这么快就剥好了。”
白骨很是欢喜, 垂下眼颇有些小羞怯, 后头仿佛有一只小尾巴慢慢摇着,直雀跃问道:“那还要我帮什么忙吗?”
秦质眉眼弯成一道桥, 低头在她小嘴上轻啄了下,极为温柔道:“没什么事了,娘子好好休息, 晚间还要留些力气给为夫。”
白骨闻言眼儿当即一阵恍惚, 似乎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外头医馆正忙着,老儿见秦质在里头半天不出去, 不由掀开帘子调侃道:“秦大夫,外头的人都排到对面茶馆去了, 您这义诊再不来, 晚间怕是回不了家了~”
秦质闻言当即亲了心肝儿的头顶,轻声道了句,“等我一道回去。”便转身去了外头。
白骨看着他转身离去的步伐, 便可以看出他有多急着回家收拾她了。
没错, 就是收拾她, 狠狠收拾她……
白骨想着眉眼不由耷拉下来,本来秦质还是正常的,尤其是这一年间带着自己去外头游山玩水时,要多温和就有多温和,连床笫之间也是温柔得一塌糊涂,惹人沉沦其中。
可惜一切就在公良亶来探望她之后变了。
平日里倒是一切如旧,只是到了夜里就不一样了,那凶狠的劲头只让白骨觉得他想要生生吞了自己。
尤其这些日子以来,他也不知中了哪门子的邪,总是隔着几日再折腾她一回,每每这样一回就险些去了她半条命,她好几次想开口求他不要这样隔几日,至少在榻上不会这么凶,可想了想又怕他日日都乱来。
白骨在院子里坐了很久很久,才起身磨磨蹭蹭走到帘子那处悄悄看了眼,秦质那处的病人没几个了,很快就要跟她一起回家了!
她连忙放下帘子,偷偷从院子后门溜出去,找了个偏僻的角落蹲着避风头,一时百无聊赖地拿着石子在地上画。
前头正巧一个邻家婶子路过,“这不是秦家的吗,这天色都晚了怎么还不回家,莫不是和你家相公闹别扭了?”
白骨连忙摇了摇头,“没,我在等他呢。”
婶子见状可是笑了,刚还看见秦相公四处寻宝贝娘子呢,闻言哪能不知他们闹了别扭。
这小两口过日子哪能有不吵架的时候,便开口劝道:“夫妻俩床头吵架床尾和,在这处躲着可不好,你家相公找不见你,可要着急了。”说着便要来拉她,似要带她去见秦质。
白骨见状连忙站起身往另一头去,边走边说道:“你说得对,我这就去找他……”
“去罢去罢,见了面好好说道。”那婶子笑着点了点头,便也转身提着菜篮子转身离开了。
白骨往前走了几步,回头看了眼,见高家婶子身影消失在拐弯的巷口,便又垂着脑袋慢悠悠走回了原地坐下,仿佛刚头没答应婶子一般,呆愣愣的一只可是会耍心眼呢。
她打算等到后半夜才回去,那时秦质肯定睡着了,自然也不会折腾她了。
她心中如意算盘打得妙,完全没注意到远处巷口有人缓步往这处走来,镶绣繁复花纹的衣摆出现在她眼帘里。
白骨看着熟悉的衣摆,眼中神情有些怔忪,她微微抬头看向秦质,便见他低头看着自己,眼中还带着温润的笑意,好像他们早说好了,她就是在这里等他的。
白骨被逮住了,心中有些发虚,垂下脑袋避开他的视线,一声不吭很是硬气。
秦质在她面前蹲下身子,伸手拿过她放在膝盖上的手,眉眼带着笑意,看着叫人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