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上人才不阴不阳地开了口,“既然你们知道错了,那咱家也是要顾念一二的……

    一人抽一根尾椎骨便算了。”

    此话一出,黑鸦一般的人又从暗处闪身出来,抓住其中一人就抬起手往背部一探,锋利的指套刺穿而入,微一使劲连骨拉出,血泼了一地,出手血腥残忍,毫无人性。

    一声尖利的惊恐叫声险些顶破殿顶,在偌大的殿中回荡,惊得人毛骨悚然。

    前头几人瘫软在地,终于人甚至吓地尿湿了裤子,殿中死一般地静寂,压抑着人不敢多呼吸。

    殿中唯有三宗极其下几个未出任务的面无表情,平静如老僧入定,半点不起波澜。

    半柱香后,所以的一切归于平静,残骸被一一拖出殿外,殿上早已清理地干干净净,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可心上早已被蒙上了一块黑布,黑漆漆地记不得光,也看不懂光。

    令人窒息的压抑过后,殿上人缓缓开了口,

    “这一月里,出了不少事,唯独一件叫咱家记挂心头”

    殿中鸦雀无声,个个心跳如鼓,惶恐不安。

    白骨双目平视前方中心一点,不卑不亢,如同一个木偶人丝毫不起波澜。

    “蛊宗如今越发矜贵,还要咱家三催四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