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克制一二的方法,也没有逃命的例子。

    不过到底是名家大册,末后还是勉强留下了个耐人寻味的避祸之法,那便是不要遇见……

    邱蝉子闻言冷嗤一声,“江湖传闻大都夸大其词,我也略通一二蛊术,这种事不必全信!”他多少带了个中情绪,话落一默便又开口缓和道:“我们既然同路,往后不如一道同行,也好相互有个照应,你看如何?”

    秦质略一沉思看了眼远处的白骨,“可白兄他……”

    邱蝉子直接开了口,“不必管他,性子自来这般古怪,当他不存在便是。”

    简臻咬了干粮半晌,邱蝉子说到这处,也着实是强迫他们三人一道是将秦质主仆拿下,便是再不管事,也不可能不关心透露行踪之后的危险,如此便也开口道:“一道行罢,免得丢了性命在路上。”

    二人你一唱我一搭毫不费力劝下了秦质,再闲扯几句,不多时便各自睡下。

    白日里劳累一番,几人很快进入梦乡,火堆慢慢熄灭,四周极为安静,连林中常有的蛐蛐声都没有。

    唯有白骨一直保持着闭目打坐,远处的秦质坐起身,片刻后起身走出树下,抬头看了眼满天星斗。

    楚复褚行随即起身跟上。

    白骨慢慢睁开眼看向他们,见人沿着溪边往前走,她眼睫微垂,静候片刻便拿起一旁的剑跟了上去。

    前头的人走走看看许久才停了下来,秦质突然温和问了句,“白兄是否也觉此处有古怪?”

    楚复褚行立在一旁,闻言看向白骨。

    白骨默站片刻,默不作声走向他,“什么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