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便带着服务员退了出去。

    屋内又安静了下来,韩城池才继续了刚才的话题,开口问:“席家的太|子|爷不是退伍了吗?现在改从政了?”

    “不是特别清楚。”盛世扯了个笑:“听说,好像是跟我大姐夫一起查国家一笔巨额拨款的贪污案。那拨款是干什么用的......好像是给四川那里修建铁路。”

    “修建铁路?”韩城池皱了皱眉:“这我似乎知道,这拨款似乎是从我父亲手里拨出去的,被贪了?我怎么没用听我父亲说过?”

    盛世摊了摊手:“我反正是对这些政|治上的问题从来不关心,更何况,你也不用担心,韩伯父从政这么多年,口碑极好,人人都说他清廉,所以这贪污案,肯定是下面的人做的了。管他是谁,反正跟我们没关系。”

    韩城池笑着低了头,倒了一杯茶,神‘色’清明的弯着‘唇’,温润如‘玉’的笑了笑,过了片刻,说:“是跟我们没关系,谈点别的吧。”

    韩城池语调颇为轻松自然:“我们家老爷子,一直想让我进税务局,我是不想进啊,很想像你二十一样,在北京城开一片天地,只可惜,不行啊!”

    “有什么不行的,想开就开呗!”盛世不以为然的回。

    “恩恩他们家已经是经商了,如果我现在在从商,过几年,我家老爷子退了,后面真的连个人也没了。不像是你,二十,盛家人多,人人都是从政从军的,你可以为所‘欲’为的做你想做的。我就不行了,身担着两家人的钱途呢!”韩城池给盛世和自己倒了两杯酒,然后端起,对着盛世举了举杯,一饮而尽。

    盛世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他知道韩城池口中的两家,指的是顾家和韩家,便忍不住的取笑:“城池,你这还没娶了顾恩恩,已经处处为他们顾家着想了。”

    韩城池听得出来盛世嘴里的取笑之意,倒也不恼,端着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