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喝酒、又吃肉,算甚的佛徒?”于飞戏谑说道。

    谢蕴南气急,再不搭理于飞。独自纵马,向前窜去。但于飞很好奇,谢蕴南为何心痛,勾起了他的兴趣。一拍马头,又追了上去。缠着谢蕴南,不时的撩拨。到了晚上宿营,终是得逞。

    原来,谢蕴南结发的妻子,就是在宝泉寺,与他相遇。两人相识相知相爱,最后结为夫妇。谢蕴南再到此地,触景生情。

    “那也应是美好回忆,怎会心痛?”于飞又问。

    谢蕴南板起了脸,再不开口。浑身上下,冷气嗖嗖,一副生人勿近的架势。于飞越发好奇,心里跟猫抓似的。

    “前辈,不如趁此月色,咱们夜游宝泉寺?”

    “哦?夜游宝泉,确是不错。”谢蕴南心动。

    “这就走?”于飞问道。

    “走着。”谢蕴南纵身,已窜了出去。

    此地,离着沂州,已经不足五十里。以他们的脚程,个吧时辰就能赶到。溜达一圈儿回来,天怕是还没亮呢。只见原野上,两道淡淡身影,恍如流光一般,直奔沂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