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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啊,单勤吓了一跳。带去京城,那能有好儿么?

    单勤听的懂,这是要价呢。仅两个替罪羊,人家不满意。

    “都使,刘文山此人,罪大恶极。”单勤横眉立目,“为给死伤将士讨还公道,以安抚军心。当将此人,就地处斩,绝无姑息。”

    于飞眯眼一笑,说道,“是啊,军心是要安抚。”

    单勤福至心灵,立即说道,“巡检司行不法事,安抚司有失察之责。故,安抚相公下令,赔偿死难将士,每人五百贯。”

    “一万贯。”于飞冷冷出声。

    单勤心里,猛地就是一抽。这是拿住瘸子,使劲儿踹啊。

    来时,陈执中说的明白,只要肯开条件,这事就能谈。开出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只要能将此事,压在京东就成。

    “好。”单勤咬牙答应。

    “某这里,还缺些杂役。”于飞想起一事,说道,“闻听青州,抓了不少山匪,可否送些人来,听候使唤?”

    “这不成问题,都使要多少人?”这好办,小事一桩。

    “有多少,要多少。”于飞淡淡说道。

    “啊?”单勤有些傻眼,要这么多山匪,能有何用?地方抓到山匪,通常也是充军流放。送给于飞,自不当紧。

    达成交易,单勤匆匆而去。

    种诂盯上了于飞,听他与人讨价还价,早已面色不善。

    “这些伎俩,都是哪里学来?”

    “啊?师傅,我有点事,先去了啊。”

    说罢,撒丫子就跑。解释不清,只能溜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