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事发之后,不过两个时辰,竟已调来援兵,甚至控制了驻军。

    庞斐相信,严刑拷打之下,蔡庆定是知无不言。

    想翻盘,已经没有可能。怎样洗脱自己,才是当务之急。

    “敢问殿下,何故擒拿驻军将士?”庞斐跨前一步,面对于飞挺身而立,疾言厉色,正气凛然。

    “他们昨夜,攻击县衙,行刺本王。”于飞冷声说道。

    “昨夜,驻军确是出动。不过,他们的任务,是抓捕通匪要犯。殿下今日刚入洛阳,驻军如何刺杀?”

    “哦?本王住在县衙,你不知?”

    “从未得知。”庞斐冷然说道。

    “有意思。”于飞呵呵一笑,“且等片刻,真相自明。”

    “殿下,莫非要严刑拷打?”庞斐咄咄逼人,“下官久治刑狱,见多屈打成招。酷刑之下的口供,不足为凭。”

    于飞眼神冷了下来,这是拿着刚才的话,挤兑他呢。

    你不是说,欧允文的口供,不足为凭吗?

    那好,禁军的口供,自也不足为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