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技艺,得自名师栽培,艺成之后未尝一败。多少投壶高手,都栽在了她的手里。虽年纪不大,但在京师已经有着不小的名声。

    “连赌注也不敢下,赌之何益?”于飞老神在在,你不下注,我不赌。

    “你?”高滔滔被激的涨红了小脸儿,秀目瞪着于飞。她身旁的赵宗实一直看着两人,此时向前一步,说道,“若是二皇子赢了,愿奉上一匹大宛名驹。”

    “要不要立下字据?”高滔滔似笑非笑的挤兑于飞。谁都知道,于飞惩治京城十虎,都是先让对方立下字据,无可抵赖。到现在,郇家还在四处托人说项,很无奈啊,有字据为证。

    “本宫为你们做中人,可还使得?”皇后的声音忽然传来,却是他们的争斗,引起了殿内皇后一众人的注意。皇后与这三个孩子,都很是亲厚,乐得见他们能玩儿在一起,遂笑呵呵的说道。

    “大娘娘,孩儿可以在宫里养马么?”于飞问道。

    “呵呵,那马可还不是你的呢。”皇后失笑。

    “很快就是了。”于飞很笃定的说着,瞥了一眼同样笃定会赢的高滔滔。高滔滔嘴角露出笑意,那是很得意的笑意。

    皇帝赵祯的突然驾临,打断了于飞的回忆。

    此时的坤宁宫已经坐满了人。皇子公主,后宫有位份的妃嫔,比较亲近的宗室,每年都是在初五这天,和皇帝皇后一起吃一顿团圆饭。

    初五之前,朝廷各项礼仪庆典,一个接着一个,皇帝根本抽不出时间来。只有到了初五这天,才算是告一段落。

    “最兴来赢了一匹大宛名驹?”皇帝刚坐定,眼睛就看向了于飞。

    “爹爹,那只是一匹小马。”于飞很是担心皇帝会把马收走。那可是一匹非常漂亮的小马,身体匀称,浑身雪白,双眼彷佛会说话,透着灵气。虽未长大,但已是神驹的坯子。

    “还是放在御马监,有专人饲养调教。那可是大宛名驹,莫让你给养废了。”皇帝一句话,于飞刚得到两天的宝马,被没收了。

    大宋缺马,非常的缺马。整个大宋,只有十五万匹多点,大多还是驽马,能成为战马的少之又少。大宋军中,因为缺马,不得不缩在寨堡中抵抗敌人,失去了出城野战的勇气。眼见敌人劫掠村寨,屠杀汉民,毫无奈何。

    失去养马之地,这是大宋之殇。

    所以,皇帝的行为,也就很好理解了。见到于飞满脸的不乐意,皇帝呵呵一笑,招手将于飞叫到身边,解下身上的一块玉佩,说道,“爹爹不白得你的马,凭此玉佩,每月可出宫一次,你可满意?”

    “多谢爹爹。”这可是意外之喜。相比之下,还是出宫的诱惑更大,当下喜滋滋的道谢。

    “必须有陈道长陪同,才可出宫。”皇帝紧接着说道。

    这是肯定的事,于飞才不信皇帝会让他独自出宫。接过玉佩,低头却看见,从皇帝袖子里掉出了一张纸,遂捡起来递给皇帝,不经意闻到了一股酸味。

    “纸怎么是酸的?”于飞随口嘟囔了一句,不想皇帝却听到了。只见皇帝眉头皱着,举起手里的纸也闻了一下,果然,有着淡淡的酸味,不由越发的奇怪了。

    “哦,我明白了。”于飞突然说道,但立时就觉到了不妥,迅速闭嘴不再言语,若无其事的走到了一边。若真是他想的那样,的确实不合适如此公开说出来,毕竟是秘密。

    皇帝听到于飞说明白了,眼光一闪。心里虽说大是惊奇,但面上却不动声色,扭头与皇后说话。

    宫里这种礼仪性质的宴会,时间都不长,也没有人真个放开了吃喝,大都浅尝辄止。矜持的夹菜,矜持的饮酒,矜持的说话,一个时辰左右,也就结束了。

    待人散去,于飞被皇帝单独叫到了一边的房间里。他从袖子里,取出了那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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