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重重的击在女子后心。女子张口喷出一口鲜血,软软的摔倒了墙边,抽搐了几下不动了。也不知是死了,还是晕了。

    男子站定,清理了一下脸上的粉末,弯腰抓起地上的女子迅速的离开。看他的样子,抓着一个人,竟是轻如无物一般。越来越多的侍卫兵丁赶到,竟是要将御花园围起来。于飞眼见已经没有什么看头,也纵身而下,按原路悄悄的返回了住处。

    没有人发现他离开仪凤阁转了一圈又返回来。等到苗氏被惊动,过来看他有没有被惊吓到的时候,于飞假装着睡眼朦胧,一副不知所云的样子。苗氏抚慰几句,于飞接着呼呼大睡。他怎么睡得着。今晚冲破百会穴、功力大进的喜悦,再加上目睹了高手争斗的刺激,让于飞亢奋。神奇的遭遇,神奇的体验,不一样的世界,不一样的人生。

    兴奋过后,却又是担心。他能感应到有高手在侧,那说不定别的高手,也能感应到他的存在。于飞辗转反侧,竟失眠了。只是于飞并不知道,无相神功号称无相,化形万千无形无迹,若是如此轻易被人觉察,如何称得上无相?他太不了解无相神功的神奇,只是白白担心了。

    第二天,于飞知道了夜里那名女子,就是他曾感觉到身怀武功的宫女。原来,那名宫女和其他一众內侍都被关在偏房,一直很是平静。到了半夜,那名女子却突然惊慌了起来,没来由的一掌打碎了窗棂,纵身跳出去转身就逃。却不知从哪里又飞出一个黑衣人,紧追着女子翻墙跑出了仪凤阁。

    于飞猜测,那名女子应是武功不俗,和他一样感觉到了危险靠近。她八成是认为自己的踪迹暴露,所以当机立断的逃了。只是最终栽在了那名黑衣人手里。也不知那黑衣人是什么来头,大内高手?八成是。于飞判断。皇宫里现在不知深浅,自己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苗氏却吓得不轻。说起那名宫女,更是后怕不已。竟是身怀武功潜伏在仪凤阁,她是谁?什么目的?苗氏越想越怕。“我要去求见官家。”苗氏说道,站起身就往外走去。

    “你昨晚去了哪里?”耳边传来的话语吓了于飞一跳,扭头见是香草,心头略定。小丫头背着人和他偷偷说这件事,就是愿意为他保密。他四处看了一下,没人注意两人,悄悄说,“等没人再告诉你。”

    “哼。”小丫头一声轻哼,吓得于飞不轻,赶紧叫道,“香草姐姐”一边狠劲眨眼,一边转移话题,“你不是想学新象戏吗?我教你好不好?”于飞的话声引起周围几名宫女的注意,竟围过来一起吵着要学。香草不再追问,张罗着摆出棋盘,房里一下热闹了起来。

    太阳升起不久,新郑门已被来往的人流拥塞。挑担推车的、牵儿带女的,还有赶着马车的,有出的、有进的,乱糟糟一片。此时的开封城可没有行人靠右的交通规则,摩肩接踵,行进缓慢。

    一辆马车随着拥挤的人流慢慢行进,并不起眼。周围这样的马车没有七八辆也有五六辆,正是东京街头常见的载客马车,二十文钱,就可以载客从东门穿城而过,送到西门。甚是便宜。驾车的是个魁梧的汉子,一身车夫常见的打扮,却怎么也掩饰不了浑身透出的精悍气息。他的一双眼,似是有意无意的来回扫视,周围的一切都在他的监视之下。

    出了城门,沿着官道行了有大约两里地,左侧就是水军演武的金明池。过了金明池不久,马车拐入了一条向北的小道。行行绕绕,竟是绕到了东京城西北边的一处集镇。此处却是进京货物的一处集散之地,广济河由此转了一个弯,从西门进入东京城。旧年是京西漕粮进京的必经之处。只是如今京西漕粮减少,各类商货却是兴旺。

    集镇上甚是忙乱,嘈杂一片。路面被载货的马车常年碾压,都是一道道的浅沟,走在上面极是颠簸。走了又近半个时辰,精壮汉子赶着马车进了一处院子。院子似乎是个库房,院子里码着不少货物,用防雨的油布遮盖着,迎门是一排房屋,足有六间。

    马车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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