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民,皆有大利。此项善举,足可留名青史。”张匡说着话,心里也是敬仰。二皇子此等作为,真乃天人也。
“哦?”张尧佐似乎有些明白,但深想想,还是抓不着头脑。再大的善事,那也是皇家的,和我有个屁的关系?但他也不急着表态,静静的等着张匡的下文。
“朝廷有意推广天下,但仅凭太医局,怕是力有不逮。”张匡顿了一下,看到张尧佐在听,接着说道,“再新成立一个衙门,专事推广管理,势在必行。此事若是由宣徽首倡,那这第一任的主官,必非宣徽莫属。”
“哦?”张尧佐还是没明白,就算做了新衙门的老大,与我有何益?况且是和疫病伤病打交道,让我做太医么?听着就不靠谱。
张匡心里这个腻歪,还没听明白吗?就这么一个不学无术的笨蛋,偏偏生了一个好女儿。哪去说理呢?耐下厌烦,继续说道。
“宣徽若为主官,主持推广此项善政,试想,军中、民间,有多少人会因此而活命?岂不是尽收天下人的感激?到那时,民间有声望,军中有支持,留名青史,亦当然耳。”
懂了,这下张尧佐真的听懂了。民间有声望,军中有支持,他娘的,这帮子酸臭文官,还敢找老子麻烦?嘿嘿,真是不错的法子。张尧佐自顾寻思,一时眉飞色舞,竟忘了张匡。
好在张尧佐还有些城府,片刻间回过神儿来。张匡屁颠屁颠的跑来,给他出了这么一个主意,若说没有所求,谁人能信?只要不是狮子大开口,倒是可以交易一番。
“文运使真是好命,能得明远为之臂助。想来得入明堂,也是不远矣。”张尧佐感慨道。这话倒是真的,两次见面,这张匡不卑不亢、谈吐不俗,令张尧佐很欣赏。
张匡拱手道谢,连称言重了。又闲聊几句,张匡起身告辞。对于所求,根本提也不提。仿佛他就是专程,来给张尧佐出主意的。这就是张匡的高明之处。
文彦博进京几日,日日宴请,所作所为,即便张尧佐不知,但杨从易岂能不知?文彦博所求为何?杨从易自然心知肚明,自会转告张尧佐。若是张匡自己提出来,那就显得跌份了。
“这几日倒是要进宫一趟。”张尧佐心头火热,仿佛已经看见,那些鼻孔朝天的文官,被自己踩在脚下,不由畅快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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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放亮,开宝寺的钟声,远远的传来。香草端着洗漱的物什,走进了于飞的住处。只见床帐低垂,屋里静悄悄的。肯定还在睡懒觉,香草心里想着,已经叫道,“二皇子,起床了。”
掀起床帐一看,哪有人?空荡荡的,只有被子。伸手摸了摸,被窝里冰凉,人早起床走了。
“今儿怎起的这么早?”香草很奇怪。往日里,叫都叫不起,非要再睡一刻,十息,五息,总能变着法儿,赖在床上。这么早不叫而起,当真少见。
玉璋苑后院,于飞正和秦红英大战。六毛五人,靠墙站在一边看着,已经一个个看的傻了。他们五人,根本不是于飞的对手,和于飞对打,纯粹就是挨揍。
昨夜,于飞修炼有了突破。虽然气府没有变化,但原先骨骼筋肉间,流转的蓝色荧光,此刻完全渗进了骨骼之中,光晕内敛,整个骨骼看上去,更显沉凝圆润,充满霸道力量。
淬骨已是圆满,下一步就是淬筋。在然后,淬血、淬皮,距离第一层大境界圆满,又踏进了一大步,这让于飞分外的兴奋。他觉得自己的体内,气劲激荡,沿着经脉飞速流传,甚至发出呼啸。
他非常想,痛痛快快的打一架,将体内压抑的力量,完完全全的释放出去。但是很无奈啊,六毛等人根本不是对手,让他无法全力出手。正郁闷时,秦红英突然出现了。
秦红英一拳击来,夹着劲风。于飞一错步,避开拳头,人已到了秦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