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符合周山河说的这些话。

    楚清河抬眸看着周山河,问:“你见过他对郡主不好?”

    楚清河并不会盲目偏信,不管听到什么肯定都会去查证,周山河不敢胡编乱造,但他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露出为难的神情说:“感情这回事,向来都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下官平日都在校尉营,见郡主和秦郡守的次数也少,并不了解他们日常相处怎么样,就像楚大人方才所说,下官也就是茶余饭后与楚大人说几句无关痛痒的话罢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周山河却故意打住,分明是在引诱楚清河主动问他,日后若是出了什么事,他也好把责任都推到楚清河身上。

    这点儿技俩在楚清河面前根本不够看,楚清河也不继续配合了,温笑着说:“周校尉说的对,我们两个大男人在这儿说人家夫妻俩之间的事,和长舌妇有什么区别?”

    这个话题是周山河挑起来的,说也都是他在说,楚清河这句长舌妇骂的就是周山河,偏偏周山河也不能反驳,毕竟楚清河没有点名道姓,他一反驳就是不打自招了。

    周山河装傻充愣的陪着笑,过了一会儿,见楚清河真的不准备追问了,周山河终于还是忍不住,小声说:“其实之前发生过一件事,下官只跟楚大人说,楚大人千万不要说出去。”

    楚清河没有回应,只斜睨着周山河,周山河四下张望了一圈,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才凑到楚清河耳边飞快地说:“上次下官过生辰,秦郡守和郡主一起来的校尉营,中午秦郡守喝醉了,下官便留他们在校尉营里休息,郡主还问手下的人要了醒酒汤,后来下面的人回来说,他听到秦大人喝醉以后在叫别的女子的名字。”

    楚清河挑眉看着周山河,周山河说:“下官并未亲耳听到,也不确定这件事到底是真是假,但秦郡守和郡主的夫妻感情肯定是不怎么好的,那天他们走的时候,郡主的眼眶还有点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