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没什么杂草。

    陶巧巧给陶郡守带了酒,给两人烧了香磕了头,便跪在旁边小声说话。

    “爹,娘,女儿不孝,一走就是两年,好久都没来看您们了,您们可别怪罪女儿,女儿走这两年也是为了学本事。”

    陶巧巧把自己这两年的经历细细的说给二老听,这里没有外人,她没有专拣有趣好听的说,也说一些自己受到的挫折和委屈。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有点哑了,低低道:“楚清河给我补了两年的生辰礼,但我都快忘记他的生辰是什么时候了,爹,娘,您们说我是不是特别没有良心啊?”

    周围安安静静,无人回应。

    陶巧巧伸手抚上冰凉的墓碑。

    方景说,经商的人,就要没心没肺,太重情重义的人,做不好买卖,所以陶巧巧跟他学厚脸皮,还学冷漠和狠心,但她还没掌握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不然那天晚上在邀月楼,她也不会救下青莲。

    见过二老,陶巧巧又去旁边那座墓看了看。

    秦岳同样也是打扫过的,即便他们知道这里面只有一口空空如也的棺材。

    陶巧巧走过去看了看,低声说:“阿叶,你要是真的能放下过去,就让楚清河也放下吧。”

    人总不能一直把自己困在过去不出来。

    在山上逗留的时间有些久,陶巧巧回到郡守府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府里的丫鬟还没睡,在等着她。

    陶巧巧歉然道:“以后太晚了你们就自己去睡,不用等我。”

    饭菜一直在锅里煨着,丫鬟端来,柔声说:“主子难得回来,奴婢们哪能自己去睡让主子饿肚子。”

    陶巧巧饿了一天,闻到饭菜的香味儿有些迫不及待,也不在客气。

    丫鬟等了一会儿才说:“今天赵校尉来府上找主子,主子没再,赵校尉就回去了。”

    陶巧巧知道赵云飞多半是想通了愿意跟自己做那笔买卖,她喝了口汤,说:“无妨,以后我都在,他再来找我肯定能找到。”

    陶巧巧没太在意,抬眸不经意看到丫鬟欲言又止,问:“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

    丫鬟跪下来说:“奴婢并非要搬弄是非,但还是觉得要与主子说一声,主子带回来那位青莲姑娘,今日也碰到赵校尉了,奴婢觉得她并不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