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气有些遗憾,淡淡的,又叫陶巧巧心软起来。
楚清河又说:“无妨,我过不过生辰都不重要,只要我记得阿蛮的生辰就好,以后我每年都陪阿蛮过生辰。”
楚清河如今一口一个阿蛮叫着,好像陶巧巧已经答应与他在一起。
陶巧巧板着脸说:“我只让你在府上养伤,你别叫的这么亲近,我们现在已经不熟了。”
“虽然不熟,但阿蛮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俸禄颇少,无以为报,只能把自己抵给阿蛮偿债了。”
“我又没有嫌银子少。”
陶巧巧不想要他以身相许,楚清河却顺杆往上爬,含笑道:“多谢阿蛮不嫌弃。”
“你……”
陶巧巧想说楚清河没脸没皮,不料两人距离太近,一转头,唇便擦到楚清河的唇,顿时失声。
楚清河也是一愣。
这么多年,两人除了那次楚清河大病亲了一下,便没有这样的亲密举动,虽说这两年两人对男女之事都有了一些见闻和了解,但实战经验也还都是零。
空气凝滞了一会儿,两人很有默契的分开,楚清河单脚站立不稳晃了晃,陶巧巧下意识地扶了他一把,而后又放开,说:“你自己好好休息。”说完落荒而逃。
接下来几日陶巧巧都躲着楚清河,楚清河行动不便,说是躲,其实也只是不去看他罢了,平日还是派了小厮去照顾他。
然而没过几日,楚清河便撑着拐杖,一瘸一拐的出现在了陶巧巧面前。
陶巧巧没想到楚清河这么快就能下地了,猛然看到他有些心虚,却还绷着脸问:“你怎么出来了?”
楚清河看着陶巧巧,认真的说:“你不想见我,我就只能来见你了。”
“我没有不想来见你呀,我就是……这几天有点忙。”
陶巧巧找了个蹩脚的借口,楚清河装作没有听出来,问:“那你现在忙完了吗?”
陶巧巧本想说还有事要忙,但楚清河掩唇咳了两声,看见他苍白到有些消瘦的脸,到嘴边的话就变成了:“该忙的都忙完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楚清河反问:“没有事就不能找你吗?”
“也没说不能。”
陶巧巧干巴巴的笑笑,感觉两人的相处倒了过来。
以前她有事没事总爱追在楚清河身后跑,便是楚清河说要看书或者休息,也要死皮赖脸的缠在他身边。
现在死皮赖脸的人成了楚清河,这种体验怪新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