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久吗?”

    “三天。”

    楚逸辰说完走到榻边,很自然的试了她额头的温度。

    已经不烧了,只是有点凉。

    宋挽完全没想到自己竟然睡了三天,连忙坐起来,起得太急,眼前发黑一阵晕眩差点又倒回去,楚逸辰适时托住她,温声说:“应该是之前的风寒一直没好,大夫来看过,没什么大碍,既然醒了就起来吃点东西吧。”

    宋挽点点头,缓过那一阵后自己下床,楚逸辰让下人送来热水。

    宋挽自己拧帕子洗漱,脑子里却觉得疑惑,她之前没觉得不舒服啊,怎么会突然昏睡三天?昏睡前她在做什么?

    记忆变得混沌,宋挽甚至有些记不起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忍不住看向楚逸辰说:“我怎么记不起昏睡前我在做什么了?”

    “你在画画,”楚逸辰帮她记着,“那天徐夫人不在了,你心情不好,用过晚饭便开始画画,应该是熬太晚夜里受凉了。”

    啊,对,她那晚在画画。

    宋挽想起来了,她画的人像顾岩廷,然后呢,又发生了什么?

    宋挽想得头疼,抬手按住太阳穴,眉头也死死的皱着,楚逸辰见她的表情有些痛苦,温声说:“这三日我都在这里,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你不要想太多。”

    宋挽没把楚逸辰的话听进去,她定定的看着水盆里自己的倒影,片刻后将自己脖子上缠的纱布扯开。

    纱布下的皮肤一片光洁白嫩,上面什么都没有。

    宋挽不确定的问:“楚逸辰,我脖子上原本是不是该有一个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