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慌乱,不安的说:“我没……没有要准备什么。”

    两人的距离极近,顾岩廷觉得她身上沐浴后的清香像是加了会蛊惑人心的香料,顾岩廷心头一热,直接俯下身。

    “呜呜……”

    宋挽试图挣扎,不过因为力量悬殊太大,最终只能被迫承受顾岩廷带来的一切。

    太久没这样过,加上宋挽的不抗拒,顾岩廷一时没忍住便放纵了。

    宋挽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身体跟散了架似的,哪哪儿都疼。

    丫鬟听到声音立刻进屋,关切的说:“表少夫人醒啦,奴婢伺候表少夫人洗漱先吃点东西吧,表少爷和侯爷他们一起出门了,夫人说表少夫人昨夜辛苦了,府上也没什么事要做,表少夫人吃完可以继续睡觉休息,没人敢来打扰表少夫人,更没人敢说三道四。”

    贺南州还没议亲,阮氏就盼着宋挽早点诊出喜脉好让她抱孙子,当然不会让人在背后议论宋挽。

    宋挽脸热,到底不敢把这儿当自己家那么放肆,洗漱完吃了饭,还是撑着有些发软的腿去了阮氏住的东院。

    阮氏心情极好,哼着小曲儿在院子里浇花,见到宋挽立刻放下水壶关切地问:“阿挽怎么不好好休息?”

    阮氏眼底满是期盼,宋挽不好意思看她,柔柔地说:“睡到这么晚才起实在不好意思,在房中待着也没什么事,我想来陪姑母说说话。”

    一开口声音也是哑的。

    阮氏是过来人,欢喜得不得了,拉着宋挽的手进屋,命丫鬟端了瓜果点心来,一个劲儿的劝宋挽吃。

    宋挽现在的胃口好了不少,架不住阮氏的热情,拿起点心吃了两块,然后便听到阮氏说:“我瞧着廷儿的体魄比一般男子要强健许多,阿挽你的身子这般柔弱,可还受得住?”

    这是房中秘事,宋挽哪好意思向别人说,脸红到脖子根,阮氏想起顾岩廷之前说她脸皮薄,放软语气解释道:“阿挽你别怕,姑母不是为了抱孙子故意要打探什么,这房中之事对夫妻感情影响还是很大的,男人都是一样的德行,只顾自己高兴,你性子软,可不能委屈了自己,若是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说出来,你娘家虽然没人了,姑母也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

    阮氏完全是把他们当成自己人才会说这样的话。

    宋挽低声说:“谢姑母关心,我会谨记这些教诲的。”

    这孩子,也太循规蹈矩了。

    阮氏也不逼宋挽,转移话题说:“我找了裁缝上门帮你量体裁衣,最近京里进了一批新料子,我觉得还不错,云锦和苏锦也还可以,一会儿你都看看,选中的拿来做嫁衣,选不中的就拿来裁几身新衣服,咱们女人可不能亏待了自己。”

    阮氏已经开始着手操办宋挽和顾岩廷的婚事,宋挽现在毕竟还顶着朝廷钦犯的名头,欺骗阮氏已经很不安了,委实不好意思再让阮氏帮自己和顾岩廷操办婚事,犹豫了一下说:“姑母,其实我有一件事还没有告诉你。”

    阮氏偏头看着她,认真地问:“什么事?”

    宋挽看着阮氏的眼睛说:“我之前因为意外受过伤,大夫说我的身体元气大伤,只怕此生难有子嗣,夫君能不嫌弃我已经很感激了,这婚事就不要大操大办了吧。”

    绵延子嗣自古以来都是个大问题,当初卫阳侯府就是因为这个不同意宋挽和楚逸辰的婚事,宋挽提出这个,就是想让阮氏打消念头。

    谁知阮氏只是愣了一下便拉着宋挽的手问:“这种事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廷儿知道你的身体状况后,可有找大夫帮你调养身子?”

    宋挽好些时日没正经看过大夫了,为了让阮氏放弃,硬着头皮说:“大夫说调理不好的。”

    “庸医!”

    阮氏怒斥,而后从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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