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而且每天晚上都会梦到你。”
“……”
这有什么好比较的?
宋挽硬着头皮说:“那下次我也给你写信。”
溪边离营帐不算远,说话间,两人已经回到帐外,顾岩廷停下,转身看着宋挽。
他挡了大半月光,眉眼在明暗交叠的光影之间不是很分明,然后宋挽听到他用低哑深情的声音问:“不好奇我都梦见了什么?”
空气陡然升温,宋挽正要摇头,顾岩廷拉着她进入帐中。
帐里的烛火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清冷的月光被帐帘阻绝在外,宋挽被拉入黑暗之中,整个人都被顾岩廷掌控,如同一叶扁舟,只能随着舵手在风暴之中穿行浮沉。
顾岩廷身体力行的向宋挽展示了他这些日子做过的梦,宋挽的体力不济,被缠得浑浑噩噩,连最后什么时候结束的都不知道。
顾岩廷没有撒谎,他的确比宋挽想象中要想她的多,从知道宋挽来了校尉营那一刻起,他的心脏就被某种未知的情绪撑得发涨发酸,所以最后他没能克制住,缠宋挽缠得狠了些。
结束后宋挽就睡了过去,顾岩廷打来热水细细的帮宋挽擦身子,然后才把人抱进怀里心满意足的睡过去。
第二天所有人都在营地操练,顾岩廷在校场巡视了一圈很快回来,宋挽在他回来后不久就醒了。
顾岩廷就坐在床边,见宋挽要起来,抬手按住她的肩膀说:“还早,再睡一会儿。”
营帐没有窗,不点灯的话根本看不到天时,但听着外面整齐划一的操练声也知道时辰不早了。
宋挽说:“我要回去,再晚天就要黑了。”
一开口嗓子哑得厉害,甚至还有点疼,宋挽想到昨晚顾岩廷的不依不饶,不由得嗔怪地横了他一眼。
顾岩廷心虚的移开目光,说:“昨晚是我不好,你这样赶路不舒服,不如明日再走吧。”
宋挽刚要拒绝,顾岩廷认真的说:“今晚我保证什么都不做,一定让你好好休息。”
宋挽躺着都感觉两条腿酸软得不像话,想了想还是接受顾岩廷的提议,又留了一日。
顾岩廷遵循他的保证,晚上的确没打扰宋挽,白日却拉着宋挽做了不少亲密之事。
宋挽恼得在顾岩廷胳膊上咬了一口,留下两排牙印,顾岩廷不仅不生气,反而腆着脸要宋挽再咬得狠一些。
宋挽:“……”
之前怎么没发现这个男人还有这样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