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听说过这些事,迟疑地说:“这些事不都是别人逼着她干的吗?”

    宋秋瑟反问:“她若真的那么心不甘情不愿,能把人骗得死心塌地?”

    叶清灵噎住,她虽然看着性子冷,不好相处,实则最是崇尚君子之风,不愿用恶意去揣测别人的心思。

    她想了想说:“可是钱姑娘这么做对她能有什么好处?”

    宋秋瑟说:“兴许是我们之前想撮合你与卫世子,叫她动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呢?”

    叶清灵被宋秋瑟的话惊得眼眸微微睁大,委实觉得有些太夸张了。

    钱绫那样的出身,怎么可能与卫恒有什么牵连?

    叶清灵不喜欢用出身来评判一个人,这会儿也忍不住说:“以钱姑娘的身份,应该不可能嫁给卫世子吧。”

    别说嫁,便是给卫恒做通房丫鬟都不够格。

    “若是世人都能有自知之明,这世上只怕就没有恶人了。”

    宋秋瑟的语气带了讥讽,虽然不是冲着叶清灵去的,也还是不大妥当,宋挽适时说:“防人之心不可无,以后若是再有与钱姑娘打交道的时候,防着她一点比较好。”

    宋秋瑟立刻问:“她不是说要去远峰郡当牛做马吗,以后还有什么机会?”

    宋挽把赵熠给钱绫下的命令说出来,宋秋瑟听完拍掌笑道:“果然储君就是储君,这手段就是不一样,这下该她难受了。”

    叶清灵不喜欢凌驾于别人之上,问:“这般逼着她嫁人是不是不大好,万一她遇人不淑……”

    “有什么不好的?”宋秋瑟打断叶清灵,“照她以前做的事,少说也要在大牢里蹲个几年,出来谁还会娶她?如今她不仅可以堂堂正正的嫁人,说不定还能得到太子殿下赐的嫁妆,有这些东西在,寻常人家谁敢欺负她?”

    若是钱绫识相,能认清自己的身份,找个老实人嫁了,后半辈子不说锦衣玉食,至少不会受什么气,若她自己拎不清,非要攀龙附凤,惹恼了一国储君,那也怨不得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