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宋挽生产的时间相差不会太大。
宋挽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冷静的对卫苑说:“等大理寺查出投毒之人的来历,我和顾岩廷会一起启程去寻找解药,但我们都不会岐黄之术,请太子妃帮忙说情,让陛下指派一名信得过的大夫给我。”
卫苑被宋挽的决定惊住,蹙眉道:“阿挽,这样太危险了,你怀着身子不能奔波劳累,我不能答应。”
“时间不多了,研制解药还需要时间,只有这样生机才会更大。”
“可是……”
卫苑还想再劝,宋挽坚定地说:“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我不想坐着等死。”
顾岩廷若是清醒着,也不会想把自己的命交到别人手上。
卫苑失声,过了一会儿说:“我会尽力说服父皇同意的。”
顾岩廷腰腹的伤口挺深的,他醒来以后就不让医女帮他换药了,连宋挽也不能靠近,只能站在一边看着他自己给自己换药。
他不喜欢皇宫,只待了一日便提出要离开,赵熠就派马车送他和宋挽出宫。
车上,顾岩廷一言不发,双手环胸靠在马车壁上闭目养神,宋挽可以明显的感觉到,顾岩廷身周竖起了看不见的屏障,不许任何人靠近。
这比宋挽第一次在黎州看到的顾岩廷更冷更陌生,在他的世界里,好像没有什么是可以相信的。
马车很快停在宋府门外,宋挽刚动了一下顾岩廷便睁开眼睛,眼神冷厉的看向她,宋挽轻声说:“到家了,我先下去。”
顾岩廷对“家”这个字眼一点感觉都没有,他冷声命令:“坐着别动。”而后掀开车帘先打量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危险后,率先下了马车。
他没有用脚登,直接跳下的马车,宋挽跟在后面下车,关切的问:“御医说你的伤口还没愈合,不能剧烈运动,伤口没事吧?”
顾岩廷没理她,仰头静静的打量宋府大门口挂着的门匾,过了一会儿偏头问宋挽:“你说你是我的妻,这门匾却还姓宋,我是入赘到你们家了?”
顾岩廷的语气有种微妙的不可思议,似乎不敢相信以后的自己竟然会做出这种事。
“这件事说起来有点复杂,你如果感兴趣……”
“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