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一刻,掌心一疼,男人的唇舌便覆了上来。

    宋挽大震,喉咙像是被人掐住。

    男人在吸她的血。

    如同行走在荒漠的人,渴得不行了,用她的血解渴,不知满足。

    屋里很安静,男人吞咽血液的声音也很大,宋挽很快感觉到脑袋有点晕,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不是要就这样把她的血喝干。

    在宋挽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男人终于停下来,他没有管宋挽手上的伤,像丢废品一样把宋挽的手丢开。

    宋挽额头已经冒了不少汗,正要松气,男人忽地伸手揭开她头上的布,扣住她的下颚迫使她张嘴,而后恶劣的在她嘴里搅了两下。

    宋挽看到了男人的脸。

    许是之前被那个女人的身体刺激到,这会儿看到男人的脸宋挽并不觉得害怕。

    这是一张算得上普通的脸,不难看也不好看,五官偏粗犷,脸上有一圈络腮胡,如果非要说什么特别的,那就是这个男人脸上有两条疤。

    疤痕交叉,覆盖了整张脸,就像是有人故意在他脸上划了两刀,其中一刀还险些伤了他的左眼。

    男人并不在意宋挽看到了自己的脸,确定宋挽的舌头是完好无损的后,便丢下宋挽离开。

    男人手上有股咸湿的味道,等他走远,宋挽便趴在地上止不住的干呕。

    她感觉很脏。

    宋挽昨天就没吃什么东西,这会儿也吐不出来什么,等胃里翻涌的那阵恶心过去,宋挽撕下裙摆把手掌的伤口简单包扎了下,然后便浑身瘫软的靠坐在床边睡了过去。

    虽然因为惊吓身体疲惫到了极点,宋挽的神经还是一直紧紧绷着。

    所以门再度被打开的时候,宋挽一下子就醒了。

    进门的是昨天带宋挽来这里的那个女人,她脸上烧伤了,看不出表情,但从里到外都散发出一种冷漠空洞的气质。

    她手里端着托盘,托盘里有伤药和纱布,还有一碗热腾腾的肉粥。

    宋挽的肚子空空的,好不容易闻到粥的味道,肚子立刻响起来,但她注意到托盘上既没有筷子也没有勺子。

    目光微顿,女人已经把粥放到了地上。

    宋挽已经猜出女人的用意,却还是试探着问:“能给我一个勺子吗?”

    女人没有回答,径直抓起宋挽的手,拆开了她之前缠在伤口上的布条,帮她清洗伤口重新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