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应该自己派人去打探。”

    秦岳说:“我已经派人去了,但战机不可延误,若是能早一点多了解一些情况,也好早做准备,减少伤亡。”

    宋挽听得不住皱眉,她扯了扯顾岩廷的袖子说:“秦大人是可以信任的,夫君莫要用这种语气与他说话。”

    顾岩廷并不觉得自己的语气有问题,理直气壮的说:“每个人都有自己应该做的事,他本来就不该来找你说这些。”

    秦岳诚恳的说:“顾校尉说的是,我的确不该来叨扰顾夫人,只是你们刚从远峰郡回来,是最了解情况的人,我来此也是为了远峰郡和昭陵的百姓。”

    秦岳其实最想知道的还是顾岩廷选择在这种时候离开远峰郡的原因。

    大战在即,将领却不在自己的领地镇守,这和逃兵有什么区别?

    “秦大人说的是,我方才刚醒来,好些情况都不太了解,还请大人稍坐片刻,容我与夫君谈谈。”

    宋挽说的很客气,秦岳颔首应下,宋挽想要起身,顾岩廷直接把她拦腰抱起来。

    上楼进屋,没了太阳晒着,宋挽立刻感受到了寒凉,她缩了缩脖子,靠在顾岩廷胸膛问:“远峰郡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顾岩廷还是那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淡淡的说:“我也不知道。”

    “顾岩廷!”

    宋挽有点生气,忍不住横了顾岩廷一眼。

    她是有点生气的,但刚醒来,眉眼还带着病气,一点威慑力都没有,软绵绵的,像是嗔怪。

    顾岩廷这些日子都没有和她说过话,被她看了这一眼,喉咙不觉滚动了两下,而后将她放到床上,沉沉的说:“昭陵男子千万,这些事还轮不到你来操心。”

    这话一出,宋挽便确定顾岩廷没有完全恢复,不然他不会对宋挽说出这样的话,把她看得和其他女子一般,什么事都做不了。

    这也能解释他为什么对秦岳那种态度了。

    宋挽压下焦急,试探着问:“你身上的毒全解了吗?你现在的记忆恢复多少了?”

    顾岩廷抿唇不语,试图用强大的威压让宋挽不要继续追问下去,但宋挽早就不怕他了,沉默了一会儿问:“你是不是其实根本就不记得我是谁?”

    “不是。”

    顾岩廷反驳得很快,宋挽又问:“那你记得我们是怎么在一起的吗?”

    他们在一起的事并不光彩,楚清河和陶夫人不一定会非常细致的告诉他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