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找别人教。”

    顾岩廷没了声音,被宋挽古灵精怪的鲜活模样深深吸引。

    他现在所有关于宋挽的记忆,都来自他自己夜里的臆想,狂放且肮脏,他不敢宣于口让宋挽知道,却又在面对宋挽的时候,控制不住欲念疯长。

    说了会儿话,感觉和顾岩廷没那么陌生了,宋挽再度试探着问:“我记得越西大军已经趁着河面结冰过了河,我们从远峰郡离开多久了?赤鞑是不是已经发起进攻了?”

    宋挽一脸好奇,眨巴着眼睛无声的期盼,顾岩廷面对她不能做到像对秦岳那么冷漠,却还是不想让她卷入其中,说:“这些事你不用管。”

    宋挽做不到不管,她的父兄和叔伯都是胸怀大义之人,她不说去前线送死,做些力所能及得事总是应该的。

    宋挽说:“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而且眼看着就要临盆了,当然管不了这些事,但把我们知道的事梳理一下告诉秦大人,让他能有个心理准备,也算是做好事了。”

    宋挽拐着弯的劝顾岩廷,顾岩廷的脸冷冷的绷着,明显对做好事不感兴趣。

    宋挽想了想说:“我现在虽然好端端的在你身边,但之前好几次都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尤其是被赤鞑断掉一指的时候,真的好疼啊。”

    宋挽说着有点哽咽,顾岩廷不在身边的时候她还能冷静忍耐,如今顾岩廷在身边,她就有些委屈了。

    而且赤鞑不止伤害了她,还有瑟瑟,还有很多无辜的女子。

    顾岩廷的脸上覆上寒霜,他问:“是赤鞑伤你的?”

    宋挽点头,说:“他们都说赤鞑是越西最厉害的将军,从来没有打过败仗,被掳劫的那段时间我才发现,在他眼里,人命根本不值一提,若是让他攻破远峰郡的城门,一定会大开杀戒的。”

    这样的恶魔,绝对不能让他在昭陵横行!

    宋挽说着眼底泄出杀意,顾岩廷敏锐的问:“你想杀了他?”

    宋挽垂眸,说:“我的力量太弱了,别说杀他,恐怕连他的身都近不了就死了。”

    宋挽很有自知之明,顾岩廷没有说话。

    他不确定宋挽说这番话,有几分是真心的,又有几分是为了劝他返回远峰郡和赤鞑对战。

    顾岩廷还是不肯松口,宋挽知道一时也劝不动他,只能先请秦岳上楼,把自己在赤鞑身边的所见所闻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