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昨晚贪心与夫人说了那么久的话,必然累着夫人了,就想让夫人多睡会儿。”

    白荷应着,屏风后响起青萼的声音:“二小姐、小小姐。”

    乐安也饿的在哭,宋秋瑟把乐安交给宋挽,轻声问:“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白荷立刻说:“奴婢们昨晚才到,时辰有些晚了,怕打搅二小姐和小小姐休息,就没有来请安。”

    白荷说的很急,目光落在宋秋瑟空荡荡的袖口,一颗心揪得不行。

    她原以为夫人断了一指已经很严重了,却没想到二小姐竟然断了一臂。

    知道白荷和青萼是可信之人,宋秋瑟也没隐瞒,大大方方的说:“我的体质特殊,还会长出来的,不必用这种眼神看我,只是回京之后要记得保密。”

    宋挽每月都要取血给宋秋瑟入药,白荷和青萼多少是知道些内幕的,连连点头表示不会出去乱说。

    给两个孩子喂完奶,宋挽才换好衣服吃早餐,之前让木匠做的手推车材料还不够,她正交待青萼组织人去砍树找木材,有下人来报说:“夫人,有位姑娘说要找您,但刚说完就晕倒在门口了。”

    宋挽匆匆吃了饭去客房,一进门就看到钱绫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

    张伯已经帮钱绫看过了,没什么大碍,就是饿的和累的。

    钱绫比几个月前消瘦了不少,裸露在外的皮肤有好几处冻伤,路上应该也是遭了不少罪。

    也不知道她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这般千辛万苦来祁州是为了什么。

    但人都来了,宋挽也不能把人丢出去不管,只能等她醒了再说。

    钱绫睡了足足两天才醒,醒来后第一时间就找宋挽道歉,她绞着手指,又像之前一样窘迫无措。

    宋挽问她:“钱姑娘为什么来祁州?”

    钱绫说:“我想做点事,尽点绵薄之力。”

    “你能做什么?”

    “夫人需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钱绫毫不犹豫的回答,眼睛亮得像是要去赴死。

    宋挽没有探究太多,她既然要来做事,那就安排她去做事好了。

    宋挽直接让人带她去宗祠,与远峰郡的那些难民妇孺一起帮忙准备每日要用的饭食。

    然而当天傍晚,钱绫就和陶巧巧一起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