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摇头,说:“我名声已毁,大人方才所说的那些也早就在城中宣扬开了,不管我怎么做,都会有人在背后议论揣测,便是太子妃也不能幸免,我好端端的在家里待着,却要受这样的不白之冤,大人还怪我不配合,是不是有点强人所难?”

    顾岩廷适时开口,说:“此案既然已经由大理寺主审,就该早点查出真相,指望幕后之人主动投案是不可能的。”

    顾岩廷说完便要叫人送客,宋挽平静的说:“我知道大人今日来是想说什么,我向大人保证,我绝对不会为了讨好太子妃做这种陷害人的蠢事。”

    陈侗铭点头,说:“下官自然是相信夫人的,以夫人如今在瀚京的名望声势,若要对付洛名扬这样的人,完全可以用更高明的法子,不会让人怀疑到自己身上,下官今日前来也只是例行公事,毕竟洛名扬到瀚京没多少时间,并无什么仇敌。”

    宋挽微微一笑,说:“大人辛苦了。”

    陈侗铭转身又要走,猛然想到什么,转身问宋挽:“夫人方才说洛名扬前些日子曾当街抓贼,还害县主受了伤,这件事可还有更详细的内情?”

    宋挽摇头,说:“我也是在洛少爷送县主回府的时候问了一句,具体怎么回事并不清楚,不过当时洛少爷说会让巡夜司的人帮忙抓住贼人,如今却是不知道怎么样了。”

    “谢夫人提点。”

    陈侗铭从侯府出去,便去了巡夜司,想问问那天的起因和贼人的情况。

    宋挽则和顾岩廷换了衣服,带着宋秋瑟、阿炤和乐安一起去越安侯府。

    今天是阮氏的生辰,阮氏不想大肆摆宴,只和家里人聚聚。

    刚进府,贺南州幽幽的声音便传来:“听说你们惹上麻烦了,还以为你们不来了呢。”

    一年不见,贺南州的性子还是如此,语气听起来有些幸灾乐祸,巴不得事情闹得再大一些才好。

    顾岩廷冷冷的横了贺南州一眼,问:“就这么高兴?”

    贺南州确实挺高兴的,京里要是不出点事就太无聊了,但他不能在表现的太明显,从宋挽手里接过乐安,笑着说:“我就是关心一下,你别吓到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