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车旁边驶过。

    这样都能碰上,也算得上是冤家路窄了。

    等使臣团的马车都过去了,宋挽他们的马车才继续向前驶去,顾岩廷放下窗帘,脸色有些不好。

    宋挽轻声问:“怎么了?”

    顾岩廷摇头,说:“没什么,只是看到他们有些不爽罢了。”

    但凡经历过战火,亲眼看到过战场的惨烈,再看到越西人,都不会觉得他们顺眼。

    宋挽很理解顾岩廷的感受,却还是理智的说:“仗已经打完了,只要他们愿意答应和谈的条约就好。”

    战火对所有人来说都是灾难。

    顾岩廷没有应声,但宋挽也知道他有分寸,不会因为一时冲动在这种时候乱来。

    马车在家门口停下,照旧是顾岩廷抱着两个孩子先下车,宋挽再下去,两人还没进屋,宫里的人便到了,要顾岩廷即刻进宫,暂时统率禁卫军,看着越西使臣团的人。

    这次来昭陵谈和的代表人物是越西的二皇子和三公主,他们虽然战败,好歹也是越西的王室,昭陵是礼仪之邦,没有让他们住驿站,而是保持着风度,让他们住进皇宫,为了保证宫里的安全,这才让顾岩廷进宫看着。

    宣读完圣旨,宫人催了一句:“侯爷,越西人的车马差不多到宫门口了,您也收拾一下动身吧。”

    回到宁康苑,宋挽迅速收拾了几套衣服和一些外伤药装好,虽然宫里要什么就有什么,宋挽还是忍不住准备了这些。

    想到之前顾岩廷中毒的事,宋挽提醒了一句:“越西的巫医颇为邪乎,小心他们用毒。”

    “我知道,”顾岩廷把宋挽抱进怀里,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孩子要是闹你,你就揍他们,想我的话就进宫来看我,你现在的身份已不同往日,没人敢拦你。”

    宋挽还是做不到这么直接,在顾岩廷胸口捶了一下,顾岩廷捉住她的手说:“我是认真的,不然你以为我浴血沙场是为了什么?”

    顾岩廷的掌心很烫,宋挽讶异的抬头,望进他灼热的眼眸,仿佛无声的在说:阿挽,我要你恣意快乐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