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怎么没请叶小姐,相爷虽然辞了官,叶家在瀚京的地位也还是摆在那里的呀。”

    御史夫人说:“我哪能忘记清灵呀,我叫人给相府递了帖子,相府的人说清灵去别庄休养了,不喜打扰,又说他们夫人犯了头疾,不便出门,这日头一天比一天毒辣,她们不愿凑这个热闹也是应该的。”

    “我前些日子与叶夫人见面她还是好好的,如今怎么突然犯了头疾?”

    有与叶夫人有些交情的世家夫人发问。

    御史夫人虽然想探听八卦,却也不敢得罪阮氏,温声说:“天气这么热,胃口不好,身体不舒服是正常的,今天在路上我也觉得心口发闷呢。”

    御史夫人说着作势捶了捶胸口。

    这个话题便被转移过去,又有夜风送来荷花清香,消减暑热,众人的注意力便被转移到清新解腻的吃食和周围的风景上。

    阿炤和乐安能吃一些流食了,宋挽和阮氏先给他们喂东西吃,等他们吃饱再交给白荷和奶娘抱走。

    阿炤和乐安相当听话,胃口也是很好的,一点儿都不哭闹,御史夫人见了笑着说:“这两个孩子的眉眼都随了娘,可真漂亮,还这么乖巧,性子怕也是随的阿挽。”

    坐的近,御史夫人对宋挽的称呼也亲昵了些。

    有人跟着接话,说:“是啊,定远侯夫人真是好福气,一生就生对龙凤胎,这下儿女双全,以后就再也不用愁了。”

    这个时代,子嗣对女人来说就是最大的依仗,所以这个话题一出,好些人都提起兴趣,七嘴八舌的打听宋挽怀孕之后都吃了什么做了什么,希望能捕捉到蛛丝马迹,好让自己也生一对龙凤胎。

    不过这种事都是听天由命,不为人力改变的,宋挽柔声说:“不管生儿子还是女儿,一个还是两个,都是命数,大家不必这么强求,放松心情,安心养胎才是正道。”

    宋挽是这么想的也才这么说,话音落下立刻有人尖声道:“夫人如今儿女双全自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若你此番诞下的是女婴,想法只怕会大不相同。”

    循声望去,那人瞧着很是面生,宋挽并不认识,疑惑的问:“夫人何出此言?”

    那人说:“儿子是家里的顶梁柱,女儿是迟早要泼出去的水,当然不可同等对待,如此简单的道理,定远侯夫人难道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