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毕竟在事情没有发生之前,所有的事都只是自己的主观臆断。”
陶巧巧蹙眉,问:“那就真的放任她们不管了?”
日头有些斜了,屋里没那么闷,宋挽估摸着阿炤和乐安要醒了,一边起身往里屋走,一边说:“人的一生只有短短数十年,一天也只有十二个时辰,何必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聊的事上呢?”
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终日惶惶不安的从来都应该是那些心怀不轨的人。
陶巧巧受教的点点头,感觉自己又学到了很有用的东西。
却说宋秋瑟把陶巧巧和紫叶赶出房间后,很快真的犯起困来,便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在陌生的地方她睡的并不踏实,因此窗边刚发出轻响,她便醒了过来,警惕的看过去。
秦岳保持着翻窗进屋的姿势,被宋秋瑟盯得不好意思,却也不想退出房间,便轻咳一声缓解尴尬,还是进了屋。
宋秋瑟自床上坐起来,她是和衣而睡的,倒是没那么尴尬,她没有急着说话,只直勾勾的看着秦岳。
秦岳越发的心虚,说:“我听说画舫上有人落水了,有点担心,所以过来看看,你没事吧?”
他是没话找话,宋秋瑟这么大个人就在他面前坐着,有没有事他难道看不见?
宋秋瑟并不回话,屋里安静的只剩下尴尬,秦岳面对千军万马的时候都不怕,这会儿却是紧张的手心冒汗,他握了握手,说:“之前都是我不好,我太唐突失礼了,我一直想找机会跟你道歉来着,但又没有合适的时机,今天来我是想说,我也不会勉强你,如果你真的觉得我们不合适,我们也可以做朋友,我……”
“我不需要朋友。”
宋秋瑟冷淡的回绝,秦岳准备好的话被打断,他无措的挠挠脑袋,说:“我这个人很讲义气的,你跟我做朋友,无论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帮忙,别人要是敢说你坏话,我也会帮你出气的。”
秦岳说完努力挤出笑容,只差在脸上贴一张纸写几个大字:和我做朋友,绝对是天底下最划算的事。